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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86章 天精时调以及张芸雷南金送行李 !【求订阅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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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了云成!过几天我去南京那边演出!你们不是去过吗?这一次回来还去不去,去的话一块儿啊。


刚好我们几个人一起。


陶杨也要过去,我看把大林也叫过去,这样就热闹了!”


刚坐在师父身边,张芸雷便开口,他最喜欢和师兄弟们一起,能叫上的都叫上。


尤其是都喜欢唱的人。


而让他送行李的那个人也正是会弹吉他然后互相认识,一认识便跟着混,抽烟喝酒什么乱七八糟都跟着来。


都是年轻人,很正常,狐朋狗友经常在一起。


可也得长住眼。


“去吧,怎么不去!去了之后,正好我回来打点收徒的东西。”


“好哇!”张芸雷非常的高兴,“最近我改编了一下探清水河!就是开业那天你们一起唱的那个曲子。


你巡演这段时间我在小剧场试过,反响很不错,有人喜欢。


到时候我们一起唱。”


“知道了,今儿唱什么?”齐云成也坐下来,抬眼看看这个许久不见的鼓曲社。


“唱一个华容道!陶杨唱一个伯牙摔琴。”


转头看了一眼玩着手机的陶杨,齐云成点点头,“之后天津有个学院要招收学生,你们跟着凑热闹吗?”


“不去!你跟姐夫去就得了,我们还得去玩。九月份阎大脑袋机车都准备好了。”


“他不演出啦?”


“说是纲丝节过个十几天就要请假,开他的车。”


“好嘛!”齐云成乐了,这一个个的生活都是丰富多彩,比自己以前好多了。自己以前除了剧场没别的,说到底这才符合一个年轻人的心思。


可惜他两世为人不想怎么折腾了。


再说现在还有了家室。


“等九量来了之后,咱们几个人一块吃饭去,时间不早了。吃完就回来等演出。”


说完,张芸雷待着胡子仪身边闲聊。


他和老先生的关系很好。


因为0几年胡子仪先生也是住在他们那片的,每天教他三弦。


但教三弦他老人家其实管得不严,所以小孩儿的时候可不就爱跟他待在一起,但姐夫管的严,导致最后学的也不差。


只不过出去混断片没有弹了,也用不着弹,他现在主要是唱外加说相声。


周九量虽然也主要说相声,但骨子里对三弦爱的深沉。


不一会儿。


周九量带着三弦过来的时候,一群人吃饭去了。


吃完,晚场观众过来准备听鼓曲。


但说实话,剧场没有坐满。


坐了一个百分之八十的样子。


虽然也不少,有两百多人过来,放在一般剧场已经是一个不错的上座率。


可身为经理的他站在侧幕望着,还真有点不习惯,因为德芸的相声只要稍微有名的演员几乎都能满座。


今天同样有老先生在攒底。


奈何还是没有坐满,足以可见鼓曲社想要彻彻底底弄好,一直存在热度是非常难的。


所以干脆想着既然都来了,谢幕的时候自己露露脸吧。


怎么唱都是唱。


就这样。


鼓曲社在掌声当中拉开了红色大幕。


张芸雷第一个登场,第二个是陶杨。


之后便是师娘请的一些演员,他不在的这段时间,师娘安排演出非常周到。


可鼓曲一时半会想要被所有人听懂的确是难的,只能慢慢来。


等几个小时过去。


……


“妙玉失色连忙就走,宝玉急问主何音~~


妙玉说你日后必知何须多问,宝玉他满腹疑团打起精神~~


这一个走到怡红天已暮,那一个归来栊翠月已黄昏~~


这一回双玉听琴红楼梦,到后来宝玉出家黛玉的命归阴~~”


“好!



呱唧呱唧呱唧!


最后一个节目《双玉听琴》在张雅丽先生的嘴里唱完之后,剧场的观众们爆发热烈掌声。


先生则退步鞠躬,等待今天晚上所有的演员上场。


这一上来。


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面孔,张雅丽挺高兴的。


因为齐云成这孩子总算是回来了,她今天演出来的稍微晚,赶到准备准备就上台了,所以没注意到他。


而在意他这一个孩子的原因很简单。


因为他是他们那一拨当中非常好的。


当然论唱陶杨、张芸雷等人也会,而且好不好还得见个人心不能确定一个结论,但他是鼓曲社的经理啊。


“孩子,你回来了啦?”张雅丽转头问一声。


“诶,回来了,才到!”


齐云成笑的开心,同时下面观众也一位位感受到了惊喜,他再次露脸非常意外。


甚至人气比今天老先生还要大一点。


毕竟老先生们都只是在天津这一块儿,平时不追名不逐利的,齐云成不一样,在德芸被好好捧过,知道的人更多。


但他可没仰仗着这点,一位位的请着先生和弦师来到舞台上。


同时他们小辈就站在很边上了。


不过话筒还是在齐云成的手上,望着下面缓缓开口,“咱们的张雅丽老师唱的好听吧!”



“好听!



听见回答,张雅丽不断地感谢作揖,齐云成再开口,“我觉得各位肯定还没听过瘾,这样,谢幕再请先生返一段吧。


唱一段天津时调!不知道先生您可以来一段吗?”


“来啊!能来!”


“好,谢谢您了!再麻烦几位弦乐忙活一下!放心,给您各位算三倍加班费!”


一句话齐云成带着玩笑语气,台上台下脸上自然被逗出笑意。


至于为什么让张雅丽奶奶唱这个。


说实话,最初她就是唱天津时调。


在鼓曲里好多观众对她实在是太苛刻了,京韵大鼓本就不是她的本攻儿。


张先生是轰动津沽的少年明星,现在天津很多老人一提她还都说是时调演员,这个印象是挥之不去的。


但后来觉得嗓子力不从心改唱了京韵大鼓。


要知道三十不学艺。


张雅丽先生已过了三十五岁才拿起板,一切从头开始,可那时候闫秋霞先生已进衰迈之年,真是太艰难了。


而这些东西也不止齐云成一个人知道。


当听见他请先生唱时调的时候,下面有上了年纪的人,顿时对齐云成的好感倍增。


这孩子肉眼可见的在乎这些先生们。


一时间不断地点头。


但年轻人就不知道张先生还唱过时调,有在旁边好奇她曾经唱过时调吗?


这一问,上了年纪的人忍不住不解释。


口中娓娓道来。


“先生真正亮点还是时调,是姜贰顺的真传,王毓保先生虽然也拜了姜贰顺但只是是个名分,主要还是家传。


而张雅丽先生的时调则是姜手把手教的,地道的娃娃腿儿童子功,二十多年前她偶尔唱过。


说来说去能让现在的年轻人看看老演员本人就很不错了,功不可没啊这一个鼓曲社办的。


希望德芸能给张雅丽老师保留一些时调的资料,那可太珍贵了。


再且张先生是经前辈大家指点过的,就算大鼓没拜师,也比那些位拜过师的强得多,味道也正得多。


非常不错的艺人。”


听着上了岁数人的话语。


旁边年轻人一时间感触良多,齐云成做的事情远比他们想的多,都是差不多的岁数人家是真厉害。


不管是精神方面还是行为方面。


也正好,舞台边上的齐云成又开口了。


“非常难得,张雅丽先生唱一段时调!您各位带手机的可以录制下来。”


话音落下。


舞台给先生留出了一个空,齐云成更是在旁边同样跟着拍摄,旁边的陶杨以及小辈都是如此。


只是很久没唱了,先生需要准备准备,怎么也要唱好才行。


所以有个半分钟。


弦乐一响。


张雅丽先生表情一定,来了嗓子。


“天凉了~


寒呐虫~叫的个声音发了颤~~


也有那三棒子蛐蛐儿油葫芦都都噜梆梆梆~~


对对成双在草窝里边萎~


虽然它有翅不能够腾飞~


严霜儿一场把它的命追~”


……


这一段叫做《秋景》!唱是真需要嗓子唱,要不然先生也不会改学京韵大鼓。


但此刻的场面她很愿意卖力唱一个,但齐云成没让她唱完,非常不容易了。


把老先生给累的,所以提前打断。


然后全场的观众鼓掌。


至于天津时调,是天津曲艺中最有代表性的曲种之一,主要流传在曲艺之乡里面。


可只要一出城市,估计没多少知道的。


其中有一首拉哈调的《妈妈娘好湖涂》,师父郭得刚在2011年华夏相声历史剧上唱过这个,足以可见德芸是竭力的在相声当中去融入这些姐妹曲艺。


“谢谢您的演唱!”齐云成在演唱结束后,开口一声。


但张雅丽不以为然,“等什么时候我妹妹过来,我和她俩唱一个《好媳妇》!”


好媳妇也是天津时调的一个曲子,里面有两个角色,一个婆婆一个媳妇儿。


齐云成赶紧开口,“那您肯定来婆婆吧。”


“当然了。”张雅丽很得意,“我比她大肯定来婆婆,她比我小只能挑媳妇儿的角色唱!”


“诶,好!我们期待吧。”


听见两个人的对话,观众们觉得这气氛是极好的,新老两辈人都在舞台谈这些曲艺的东西。


不过张雅丽也想孩子来一个,于是开口问一下,“你要来唱唱?”


“我来试试吧!唱一个怯五更调的盼情郎!”


陡然一转头,齐云成望着弦乐老师们,“您几位不用跟了,休息吧,我随意清唱一个,到底三倍工资也不好付啊!”


哈哈哈哈!


一说观众一乐。


至于唱,词还是那个词但调不一样。


天津时调,主要以唱靠山调为代表,怯五更调和悲秋调一样,只有这一个段子常用。


调子一起,大晚上的鼓曲社依旧热热闹闹。


而这一幕,一直拿着手机拍摄且不说话的陶杨望着哥不断点头,鼓曲社他经常来。


但说实话,好像只有哥一过来鼓曲社才能这么热闹。


倒不是说演员们不卖力,同样卖力,只是哥对曲艺的那种喜欢、热情、专注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动着其他人的心情。


所以才有非常活跃的一幕。


这下他算是明白了他为什么要弄鼓曲社。


就是因为喜欢。


“好!


!”


正拍着的他,在齐云成唱完后,和观众一起跟了一声。


齐云成不敢恭维自己的学唱,台上有两三位先生呢。


赶紧再作一个主导的作用跟观众们聊聊天,再普及普及什么是天津时调,以及一些出名的先生们。


在天津普及天津时调也只有他齐云成,可现在的年轻人的确接触不多了。


时间很快一晚上,齐云成从外地演出的状态重回到了鼓曲社演出的状态。


心里非常高兴。


正因为如此回来之后继续长时间来这边,相声剧场不是不去,而是一去不好归置人群,每次去只要节目单有他。


不管能不能买着票都一大堆的人过来。


为了秩序肯定得减少。


不过在鼓曲社玩了几天,张芸雷和杨九朗参加完笑傲江湖的节目后,一群人过去了南京分社。


过去当天没事一群人玩,第二天演出完,德芸的老传统各种吃饭各种聚餐。


每个人都喝的不少,脸红脖子粗,只有齐云成一直没沾酒。


大晚上的,已经十一点多,张芸雷喝的不行,正喝着果然来了一个电话。


电话一接,不断的点头,拍着胸脯。


“行!没问题!我给你送过去,落下了是吗?马上的。”


“怎么了?”大林在边上问一声。


张芸雷起来迷迷湖湖,“回燕京落行李了,我给送过去,你们先吃着一会儿就回来。二十分钟就够。”


“给我等会儿。”


齐云成眉头一皱,终于到了这个点,他心情有些不好。


尤其是自己马上又要改变一个地方。


改变了之后可能张芸雷不会陡然爆火,毕竟摔成那样的确让他凤凰涅槃了。


但为了安全肯定得阻止。


关键不摔,以后说不定有时间也可能参加斗笑社。


“你喝成这样了送什么?拿命送?”


“那不行!我说好了的,没事,我没喝醉!一会儿回来!”


喝醉后最大的特点便是嘴硬,眼看要离开座位,齐云成望着边儿上的杨九朗,“九朗,你喝的多吗?”


“不多!我就几杯!”


“那行你帮忙送去吧!算了,我们俩一块儿。大林,你把你小舅舅给看着。”


“好嘞!”


一按大林给张芸雷按下了,没有人觉得齐云成的行为反常,反而觉得正常。


喝成那样别说他拦,其他人也得拦。


很可能前世他去就是一群人没拦住,更没想到会出事。


至于他为什么要跟着,也是怕张芸雷不摔了,命运转到杨九朗身上,当然他可以自己去送,但跟那个什么人不熟。
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