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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 > 穿成六零大小姐,搬空家产去西北 > 第022章 流年不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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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听着,怎么那么像鬼打墙呢?


赵家栋赶紧点头,“表妹没说错。三姨,我亲眼看见的,那个鬼把沙发和茶几举起来,一口就吞下去了。”


陈美华浑身的寒毛刷的一下全都竖了起来,鸡皮疙瘩掉了一地。


张柠呜呜哭着往她怀里挤,“妈,要不咱别在这里,我害怕。”


陈美华心里有鬼,更害怕,还是强撑着胆子,哆哆嗦嗦地说:“没事,你听听,鸡叫了。鸡一叫,鬼就走了。”


俩人死死揪住赵家栋的袖子,一边一个不放手。


赵家栋手臂被俩人掐得生疼,艰难地吞了口唾沫,用力往回抽了抽袖子,“三姨,表妹,你们松手,我给你们倒点水喝。”


他也渴了。


之前喊得太用力,又在外头跑了半宿,喉咙都在冒烟。


陈美华骑着自行车,疯了似地蹬,嗓子早就干了。


张柠也叫了半天,赵家栋不说还好,一说,也觉得嗓子直冒火。


两人齐刷刷松了手。


等赵家栋端起蜡烛,去了厨房。


后面陷入黑暗里的两人,又齐刷刷抱在一起,蒙着被子瑟瑟发抖。


厨房也干干净净的,到处空空荡荡,看着让人头皮发麻。


还好料理台上就放着一只玻璃量杯,里面有大半杯水。


他倒了一杯水,先咕咚咕咚喝了下去。水有点凉,还有点味,好在解渴。


他提着量杯和茶杯,给陈美华母女送了过去。


陈美华见其中一个杯子上有水渍,嫌弃赵家栋用过,跟女儿用了另一只。


三人喝过水,裹着被子靠在扶手上休息。


不一会儿,赵家栋又爬起来,倒了一杯水喝下去。


张柠将裹在身上的被子推了推,“怎么这么热?”


陈美华早就有感觉了。


她是有经验的人,知道这种情况不对劲。


他们刚才喝的水,肯定有问题!


旁边赵家栋的呼吸又粗又重,隔了老远,陈美华都能闻到他身上汗渍的味道。


奇怪的是:以往总觉得又臭又难闻的味道,此刻闻起来,居然有种诡异的吸引力。


陈美华努力吞了口唾沫,问张柠,“之前我给你的那包药呢?”


张柠整个人都有些糊涂,一张嘴,那声音颤巍巍的,又娇又媚,“什么药?不知道放哪了……”


陈美华之前为了让赵家栋和苏念成事,专门托人弄了这药回来。


刚关进去第二天,张柠去看她。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被放出去,就让张柠把药带了回来。


没想到最后中招的,不是那个小贱人,而是她们。


这算不算是,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?


陈美华努力维持着清醒,用力将张柠抱在怀里。


张柠不停地扭着身子,哼哼唧唧喊着热。


旁边赵家栋像个火炉子,慢慢朝这边靠过来。


陈美华厉声训斥,“家栋!你不要犯糊涂,你离小柠远一点!”


关键是,他这一靠近,她心里也有些蠢蠢欲动。


要是他们被药物驱使,做出什么丑事,这辈子也不用做人了!


张老太迷迷糊糊醒过来时,就听到屋里有些奇奇怪怪的声音。


这时候天已经有些蒙蒙亮,屋里光线也没有那么暗。


她抬起头,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一眼,顿时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,胸口一阵憋闷,一口腥咸就从嘴里喷了出来。


*


张国福感觉自己近来流年不利。


明明已经打点好了关系,也顺顺利利将东西运到了码头。他先上了船,看着工人将箱子往船上搬。


眼看着还剩下两三只箱子的时候,突然有无数手电筒的光朝这边照过来。


还有人在大声呼喝,“什么人?干什么的?”


张国福吓得浑身都麻了。


他不顾一切催促船家,“快,快开船!赶紧走!”


船主似乎也吓坏了,顾不得岸上的工人,拿刀砍断绳索就开了船。


张建军扔下东西,很快追了过来。


张国福看着越来越远的海岸,对着黑暗大声地喊,“建军,一定是苏念告的密,你去找她!你先回,等我再和你联系。”


张建军还没反应过来,后面的人已经追了上来。


是边防的人,拿着枪纷纷朝漆黑的海面开枪。


还有人解开停在岸边的船,准备追上去。


张建军借着夜色做掩饰,悄悄藏到一处岩石后面,趁人不备潜入水中。


一入水,他就飞快向远处游去,在一个僻静的地方上了岸。


苏念?


他爸为什么说是苏念告的密?


这话什么意思?


张建军肖似张国福的方脸上,浮现一抹狠戾:管他爸是什么意思。苏念这个贱种,这辈子可千万别落在他手里。


否则他一定会让她知道,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!


天渐渐亮了,边防的船仍在穷追不舍。还有人在朝这边喊话,让他们放弃幻想,回头是岸。


张国福不屑地笑着摇了摇头,慢悠悠打开一直被他抱在怀里的保险箱。


一堆碎石夹杂着杂草出现在保险箱里。


张国福心里一跳,额头上的冷汗争先恐后冒了出来。


他倏地站起身,将保险箱一下子翻过来,用力抖了抖。


里面除了碎石就是杂草。


之前放进去的外币,没有!


手枪,没有!


子弹匣,也没有!


还有他托人提前在目的地买的那栋房子的产权证,同样没有……


可是他明明,亲手将那些东西放进保险箱里的。


他想到了什么,将箱子翻来覆去看了几遍,最终确认:这个箱子,不是他从卧室拎出来的那只。


箱子被人调换了!


可,这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?


他脸色煞白,浑身汗出如浆,无力地瘫坐在船板上。


张榆和张槐跟了过来,看着地上的垃圾,问道:“爸,怎么了?”


张国福慢慢抬起头,双目赤红盯着两个儿子。他突然想起之前,自己的钥匙莫名其妙丢在了卧室里。


平时他都小心的很,钥匙在腰上绑得牢牢的,从来没掉过。


就只有那一次!


张国福一下子跳起来,疯了一般扑向船舱。


在船舱门口,两支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。


对方笑嘻嘻的,嘴里嚼着槟榔,操着奇怪的语调说:“张先生,不好意思,你的那些宝贝,现在归我们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