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间
笔趣阁 > 斩龙 > 第1822章 1823 天乙八巨佬

    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:[ 笔趣阁] http://www.3renwx.com最快更新!无广告!

等到视力慢慢适应环境,我微微睁开眼睛。


霎时间,我便自愣在原地。


紧跟着,一股从未有过的震撼自脚底蹿起,浑身汗毛根根竖起。


这!


是一处超大的远古洞穴。


即便是在无数两千瓦的强光灯照射下,我也看不到洞穴的顶部,更看不到尽头。


我的估算严重错误。


这处洞穴,大得无法想象!


突然间一股诡异的妖风迎面袭来,让我连着打了好几个寒颤。体内残魂缺魄开始报警。


这里很冷。


饶是穿了防护服也冷得钻心。


旁边就有各种大型暖风机和大型暖气片不断提供热量,但却是九牛一毛杯水车薪。


偌大望不到头的洞穴中,尽是忙碌身影,各个工种的工人背上背着九五,手里却是搬着沉重的钢材钢管。


远处,苦逼的天甲军工程队正在热火朝天搭建模块化砖墙。


另外几组人马正挥汗如雨的组装电缆桥架,铺设线路,忙得不亦说乎。


站在旁边的监工……


竟然是大鹏鸟?!


我眨眨眼,凝聚目力望过去,连看了好几眼才最终确定,那个戴着白头盔贴着反光条的指挥员确实是大鹏鸟!


这尼玛什么情况?


堂堂天甲军老大,弹指惊雷的天乙八巨佬竟然成了工地监工?


连顶红帽子都混不上?


大鹏鸟可是立夏计划的副组长呐。


正疑惑间,忽然又一个熟悉的身影滑落眼帘。


特老一?!


彭睿松。


他也来了。


噗!


特老一也戴的白帽子!


也是监工。


巽位处,特老一正在吹着口哨指挥行车吊装钢结构顶棚。


特老一做监工属实出乎我的预料。


不过当我看到便宜师兄唐安军竟然出现在焊工队伍中的时候,我整个人都麻木了。


我想过沙姆巴拉课题的神秘性和重要性,但我从未想到过,会有这么重!


连大鹏鸟特老一唐安军都只是戴的白帽子,可想而知这个课题高到了什么程度。


那么,又有谁有那资格戴红帽子?


目光遍扫全场,我并没看见一个红帽子,倒是发现了不少熟面孔和不共戴天的生死仇家!


老陈皮。


白帽子。


马文进。


白帽子。


老卑鄙!


白帽子!


嗯?


老色批!!!


他也来了!


也是白帽子!


等下!


马忠超?


他也来了?


竟然是白帽子!


李汉东?


他也来了?


也是白帽子!


看着我自己手中的黄帽子,我不由得冷哼出声。


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中,一个个熟悉的身影各自忙着各自的活,全身心投入,几乎没人顾得上看我一眼。


此间洞穴面积实在太大,上混凝土结构费时费力,在第一时间搭建好简易钢结构大棚,在最快时间内隔绝寒冷才是王道。


不然零下二十多度长期作业,迟早出大事。


暮地间,一道红光乍现,在我眼里拉出一道血光,一闪而没。


等我回头过去,只见着半条人影消失在我眼帘。


我心头腾然重跳。


是他?


他也来了?


目光锁死消失的红帽子,一处地方引起了我的注意。


洞穴兑位处,有一个超大的冰山。


虽然上面还堆积着厚厚的冰块,但我却百分百肯定,这座冰山,是人工堆砌。


目光顺着冰山投向远方,很快就在乾位处找到另外一堆大冰山。


随后,又在坤艮离震几个方向发现六座冰山。


河图!


伏羲!


这里……


是阵法?


“你。过来。杵在那干嘛?过来搬东西。”


呵斥声传来,我扣紧黄帽子,调头走向西北位,抓起根槽钢扛在肩上,木然走向前方。


突然,头顶传来一声怪响。


猛地下,我的汗毛陡然竖起,脊椎陡然绷紧。


瞬息间,我便自凭着本能感知立刻加速往前疾跑!


“躲!”


也就在这时候,行车上才传来示警声:“快跑!缆绳断了。”


众人纷纷抬头看去,顿时大惊失色,慌不迭向四面八方飞跑。


头顶四十米高空,正在吊装的钢结构主梁轰然下坠。


急促的哨声刚刚响起第一声,二十几米长的主梁就砸在模块墙上。


当即之下,两个黄帽子特战连哼都没哼一声,就淹没在我的眼中。


主梁余势不减,重重砸在模块墙上。


顷刻间,数十米长的模块墙便自如同倒塌的积木连排倾倒。


连锁反应起来,专注作业的无数众多特战被坍塌的模块墙压倒,发出凄厉惨叫。


电光火石间,我已跑出三米,逃过必死杀劫。


就在这当口,粗达两米的钢结构主梁中段不偏不倚压在旁边梁柱上。


钢当声响炸裂耳膜。


还没固定好扭地角螺栓的梁柱啪挞一声就被砸歪,向前方倒去。


离着梁柱不远处,老陈皮就在那坐着。


眼见梁柱砸落,我来不及思索,蹑步疾冲向前,大喝一声,手中槽钢抵在地上,双手推着槽钢竖起:“走!”


现场一片混乱,老陈皮哪听到我的叫唤。


千钧一发间,一个黄帽子冒着脑浆迸进的危险飞冲而过来,一把抓起老陈皮肩膀奋力飞甩。


老陈皮应势飞出两米外!


哐当!


震天价响声中,歪倒的梁柱砸在我竖起的槽钢上,前端轰然断裂,擦着老陈皮脚跟砸落在地,掀起阵阵烟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