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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 > 展总别虐了,庄小姐已重生 > 第166章 那时候的事我都快忘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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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你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…”


“哪怕你不用给我们什么,你还是我最好的…”


朋友!


最后两个字没有说出口,只听见一声巨大的烟花声响,在夜空里,炸开金色的光芒…


随着这一身起,接二连三,各家都放了烟花。


五颜六色,斑驳的烟花,落在江裕树刀削般五官俊朗的面容上,他看着窗外的烟花,愣的出神。


庄明月转过身,将未说出口的话,给咽了下去,手里捧着醒酒汤,想起王叔跟她说的那些话…


算了,还是等他好了再说吧。


“先喝完醒酒汤,我们再去看烟花?”


江裕树唇角微微扬起的一抹笑:“好。”


南苑别墅庄家的后花园里,一个树下,两人坐在秋千上,仰头看着夜空上的烟花绽放。


“以前过年我最喜欢的就是坐在这里,边荡着秋千,边看这些烟花,特别是过年的时候,我在想要是我每天晚上都能看见就好了。以往都是吴妈陪着我…”


江裕树纹有刺青的手,不自觉的握紧了她,“其实很早之前,我就看到过你。”


“很早?什么时候?”庄明月看着他。


在庄家的后花园,院子外就是江裕树的别墅,空荡荡的没有亮一盏灯,隔着不远处望着,只觉得有些冷冰冰的,被孤独与黑暗笼罩着。


江裕树静静的看她:“三年前,那时是我最灰暗的时候,压抑的几乎快撑不下去…在房间里,除了黑暗,跟水声,我听见了你的笑声,那天也是在过年…”


“你笑的格外的开心,我很好奇,是什么能够让你这么开心,我就起来看看。”


“我看着你抱着一只娃娃,跟娃娃说了一天的话,你说这是,这是妈妈留给你的。”


“除了每天吃饭睡觉上学,我都能够在院子里听见你在自言自语…”


三年前,他自杀不下三次,那天也正准备结束自己,玻璃碎片划破手腕,看着自己的血渐渐流干,躺在血泊里,等着死亡的来临。


可是一个小女孩的笑声,就像是有治愈他的魔力,抑郁症发作,是一件极度压抑,想要彻底自我解脱的想法,感觉活着,给他的只有痛苦。


江裕树笑了笑,“你还记得你唱的那首歌吗?”


庄明月心沉着:“什么歌?”她不知道那时候,江裕树就在南苑别墅,因为她总觉得自家隔壁的房子都是没有人住的,白天不打开窗帘,晚上不开灯。


“想想看!”


庄明月回想着,突然脑海中,一道灵光闪过,‘啊’了声,“我知道了,是不是这首,小宝宝乖乖,把门开开,不开不开就不开,你是大妖怪…”


“你怎么还记得,那时候的事我都快忘了。”


那是妈妈唯一给她留的东西,可是被爸爸知道,一把火将她的娃娃给烧了。


后来,还是吴妈告诉她,那娃娃是妈妈亲手缝制的,全世界只有这么一个,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。


“没事,我记得就好。”


庄明月抬头看着夜空,“别再想以前的事了,既然是痛苦的,那就把它给忘掉…”


“你现在还好好的就已经足够了。”


“毕竟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上,都是有自己活着的意义。”


“不能总活在过去不是嘛?”


江裕树:“你说的没错,明月…谢谢,是你让我又重新活了过来。”


也让我明白了,活着的意义。


你就像是那道光,将我从地狱里拉了回来。


庄明月伸手帮他整理了下衣领,嘴角露着微笑:“放心吧,事情会过去,你也会越来越好的。”


“别忘了,你可是无所不能的江裕树。”


他轻声的嗤笑,“嗯,无所不能。”


帝都以江家为首,希望他不会再重蹈覆辙。


“明月…你会不会一直在我身边?”那双琥珀般的眸子,凝视着她,眼中凝聚成了一道漩涡,深深的将她吸引了过去。


庄明月心头划过一丝慌乱,“我不是一直在吗?”


“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。”


庄明月假装懵懂,迷惑,“嗯?”


江裕树手抚上了她微卷的长发,眼神眷恋,直到他的手指弯曲,从她精致清纯,而又勾人的脸颊划过,落在她的下巴,微微抬起,庄明月陷入深情的眸子里…


他慢慢靠近,下秒,庄明月眼睛被他的手捂住,视线黑暗,唇间,感觉到一丝温凉,柔软。


庄明月清醒过来,瞠目,大脑更是一片空白,她感觉到唇被一股柔软吸允着…


吻,情不自禁。


呼吸间都是彼此气息,心头悸动…


地上的影子,在纠缠交错。


今夜月色,也别以往的更加温柔。


沉枫将江裕树接了回去,早在十几分钟钱,江裕树酒早就醒了。


为了以防万一,大晚上独自开车并不安全。


庄明月走进玄关处,搓了搓,冰冷的手臂,大厅留了一盏灯,保姆也都已经回去休息。


汪梅还坐在桌上,手撑着下巴,闭眼打盹儿。


庄明月上前拍了怕她:“汪婶,该回去休息了。”


汪梅一下子被吓醒了,“艾玛,艾玛…你回来了。”


“嗯,我上楼了,快点回去吧。”


“好嘞。”


庄明月手搭在走廊扶手上,胡思乱想,刚刚怎么就…她应该将他推开…


可是江裕树的那番话,心一下子就软了。


原来她曾在不经意间,救了他一次又一次!


在他发病的这些年里,庄明月不敢相信,他一个人,都是怎么挺过来。


到了房间,打开门。


踏进一步,突然出现一只手,将她拽了进去。


还没等到她反应过来,庄明月翻身被按在门上,被男人强制掐着脸,被粗暴的吻住。


“不…不可以…”


声音含糊不清。


一股电流传遍了全身。


“展宴…你住手。”


庄明月反身将他推开,气喘吁吁手抵在他胸前位置,“父亲还在,你又发什么疯?”


黑暗里,他看不到展宴的眼神是怎样的可怕。


“你就这么饥不择食?嗯?”


“喜欢江裕树吻你,还是喜欢我吻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