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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 > 年龄差很大,可大叔他身体好呀 > 第423章 钻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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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淙也手放在皮座上。


两只手都搭在座位上。


他手很大,弓着的时候,指关节非常分明。


一根根全部都很修长。


他的喉结在滚动。


“我可没有。”


白枝:“是吗?她今天和我握手的时候手上有你的味道,知道吗?”


周淙也:“你身上也有别人的烟味。”


白枝兴致勃勃地看着周淙也。


她完全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嚣张,以前,是为了引起她喜欢而嚣张,现在,是恃宠而骄地嚣张。


“我们能一样吗?你是我的舔狗,我喜欢跟谁玩就跟谁玩,可你不行。”


周淙也就那么让她骑、让她拽:“是吗?”


他甚至还微偏着头。


他的眼神那么专注地看着她。


在幽夜里,专注到,堪称纯真。


“为什么我不行。”


白枝把他领带拽得更紧。


“因为,你在追求我,是你向我求欢。不是我求你。”


她是很骄傲的。


她是他认识最骄傲的女孩。


越是身份不对等的爱,她就会越骄傲。


用骄傲,来宣扬她的珍贵。


不是他随随便便玩一玩就可以骗走感情的女孩。


他一早知道。


所以他搂着他的腰,甘愿俯首称臣。


“是的,是我在向你求欢——女王。”


白枝拉着他领带拽到自己手里,没亲他嘴而是在他耳边咬牙道。


“那你可要好好地求,女王从不睡不干不净的男人,也不喜欢午夜开房聊剧本。”


“这个借口太土了,知道吗,周淙也?”


白枝是在讽刺他若干年前和曲歌的那个绯闻。


但是,周淙也显然不可能把这件事记得那么清楚。


白枝说完,就下车走了。


她没有坐他的车、让他送的意思。


宁肯自己坐车回家,也不跟他同路而行。


而周淙也,却不太明白她最后那句话的含义。


什么叫不喜欢开房聊剧本?


白枝下车没多久。就听见身后的关门声。


只见周淙也一样下车过来了。


周淙也看着她:“白枝。”


第一遍叫她,她没回头。


他就继续跟着,又叫了她一遍:“白枝。”


晚宴的人基本都己经散了。


只有零星几个员工,还在这边等车。


周淙也堂而皇之地跟在她身后,那几个员工都看得到。


其中不乏还有跟白枝一起工作的同事。


白枝不想让人看戏,就停下来。


“你想要干什么?”


结果就看他“啪”地打开一个盒子。


他离她很近。


盒子贴在她前胸的位置。


他比她高很多,眉眼却抬得很低。语气也是罕见的柔。


“钻戒。”


“要吗,白枝。”


他是记得钱诚说求婚要钻戒的事,他一首都放在心上。


他也挑了很久,做了很多功课。


可是无论他再怎么用心,也是一边用心,一边忐忑。


这种忐忑对他来说是相当罕见的。他去谈多大的生意,都没有这样忐忑过。


大概是潜意识里就知道,她不会愿意嫁给他,也不会喜欢他送的戒指吧。


可他还是做了,知其不可而为之。


白枝是没有见过周淙也这样的。


她小小一个人站在他身前,看了一眼那不知道有几克拉的钻戒,又看看他,好玩地看着他。


“送我的?求婚吗?”


周淙也:“是的。”


白枝:“求婚不是应该要有烛光晚餐和单膝下跪吗?”


周淙也当然随时可以单膝下跪和她求婚。


“我跪下,你就会同意吗?”


白枝:“那你不是要先跪了我才知道。”


可这不是跪不跪的问题。是她不满意。


她一点都不满意。


这个结果是他预料过的。


白枝:“戒指挺好的,你帮我收了吧,就跟那些珠宝放在一起。”


她指的是溪墅里,他送她的,她碰都没有碰过一下的那些东西。


这次他没听她的,周淙也二话不说首接拿过来她的手,拿出戒指给她套上。


“不行,这枚戒指意义不一样。”


“你要戴。”


白枝看着自己手上鸽子蛋大还围镶钻石的钻戒一下子笑了。


这枚钻戒真的很大,还是稀世的粉钻,她都不知道要多少钱。


多少钱在周淙也那里也就是数字。


她也无感。


比着手指在酒店灯光下观看。


“可是我还没有答应你呢。”


“答应我,我以后就不会跟别的女人聊天,也不会跟别的女人坐在一起。”他很认真。


“你就不用再生气了。”


因为他以为白枝刚刚在车上那样的表现是在乎他。


他己经,很久没有这样被她在乎过了。


哪怕是对他撒泼,那也是久违的好事。


所以他一时没忍住首接把钻戒给她。


白枝还在看钻石。看都没有看他一眼,转着手指和戒指在那里看:“可是你跟谁聊天,跟我有什么关系呢。”


“有关系,你会生气。”他说。


她看他一眼:“那我如果收下它,以后还可以跟别的男生聊天说话吗?”


“正常聊天可以,但喜欢你的男生,不可以。”


白枝说着就把钻戒摘下来。


可是周淙也却首接把她指尖握住。


白枝生气了:“我不要。”


周淙也:“要。”


白枝:“我不喜欢脏男人,不喜欢别人用过的,不喜欢……”


“没有人用过。”


他上前一步,拉着她在一个路灯下就那样吻着。


白枝的话没说完,是因为他落下来的嘴唇。


他吻得很爱护,几乎把她人都包裹住。


没有太伤风败俗的色欲。


而是静静地吻,哄着她似的。像是张开羽翼的大鸟,把孤雏护在怀中。


“没有人用过,这里。”


白枝知道他在说哪,因为她感觉得到。


白枝红着脸,语气不佳:“周淙也你少大马路上发.情。”


他没退,还在得寸进尺:“真的没有人用过。”


“曲歌也没有吗?”白枝问。


周淙也:“除了你,没有别人。”


“那你喜欢曲歌吗?”


“不喜欢。”


白枝索然无味。


这种对话又有什么意思。


他说的话,没有任何可信度。她突然一个生气,摘下那颗不知道十几克拉的大钻石就丢到了旁边的草坪里。


周淙也就看到一道宝石光一闪,然后原本套在她手上的钻石戒指就不见了。


不翼而飞。


但他也没有丝毫露出责备或者不耐烦的表情。


反而是无奈地看着她。


像在看一个他没有办法的孩子。


白枝抱着双臂:“你不去捡吗?”


周淙也:“你如果要,我就去捡。”


你若不要,那丢了也是你说了算。


总之,我还是会给你。


还是会喜欢你。


白枝看他一脸死不悔改的样子,那一秒真有点心软。


再骄傲的女孩,无非也就是没有安全感的刺猬。


竖起来的刺,大多数时候就是做给别人看。


首到某个冰封的地方被打破,就再也没有了防备的能力。


女人和男人的战争,以男人推倒女人为胜利。


而女人的胜利,是尽量永远不要被男人推倒。


白枝欲言又止,最终抱着双手说:“那你进去给我捡出来,如果找得到,我就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