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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 > 年龄差很大,可大叔他身体好呀 > 第241章 我们尽力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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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雪洧从未如此慌张过。


大概过了半个小时,她也洗了足足半个小时。


她从卫生间里走出来,助理满脸悲伤地看着她。


“先生他……走了。”


王雪洧差点又跌坐在地。


这时抢救室的医护鱼贯而出,抱憾地看着王雪洧。


“我们尽力了。”


王父被压得骨头都断了,可是还没能抢救过来。


王雪洧全程大脑空白。


她这半个小时里全程处在一个什么都没办法思考的状态,只在刻板地洗着手。也完全没有做别的打算。


面对医生的时候,她才想起。


自己刚才,算不算过失杀人?


她木讷地没办法回应医生一个字,毕竟病人是怎么死的,医生最清楚。


可是医生没有问王雪洧任何问题。


只当她是悲伤过度,又点了点头,就去救治别的病人了。


王雪洧回到王父身边时,王父的身体己经被白布盖了起来。


她颤抖着手指,掀开白布一点点。


她以为刚才病房里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。


可当她看到王父脖子上的掐痕时,吓得尖叫起来,一把把白布给盖了回去。


她拼命藏着自己的手不断擦不断擦着。


除了助理没有人注意到她手上的伤口,就连医生刚刚都没注意到。


就算要处理,接下来也都是法医或者遗体化妆师的事。不是他们这些抢救室的医生要处理。


可是,站在门外的助理,在刚才王雪洧掀开白布的瞬间,看到了,王父脖子上的掐痕。


刹那间,助理明白过来了。


助理不可置信地捂住嘴。


这时一道极其冰寒的目光从室内向他看来。


王雪洧站在尸体旁与他对视。


阴寒至极地开口。


“我爸他后来、怎么死的?”


助理完全懵了,不知道她怎么突然问这个。


可是,助理也很快反应了过来。


颤抖着嗓音,磕磕绊绊地说。


“是、是先生他忍受不了剧痛,把自己弄伤了。”助理说。


王雪洧:“是这样吗?”


助理:“是、是这样的,二小姐。”


王雪洧平时也是个非常文弱的人。


可不知怎么的,那一刻,助理非常惊恐。


就像在她身上感受到了杀气。


下意识就这么说、这么做了。


另一边。


王雪蓁和周淙也一起从开发商的办公室刚走出来。王雪蓁就接到了一个电话。


只听了两秒,王雪蓁的表情就变得严肃。


“好的,我知道了。”


“我现在就过去。”


周淙也没有刻意去打量王雪蓁的脸色。


可他大概己经预料到都发生了什么。


王雪蓁略带歉意地看着周淙也。


“我叔叔他就在刚刚去世了,今晚的晚会,我可能不能参加了,淙也。”


周淙也点了一根烟,没多说别的,只嗯了一声。


王雪蓁当然知道他关心什么。


王雪蓁:“我知道,我叔叔过世了,你给的期限也到了极限。”


“明天我就会联系警察,谢谢你淙也。”


周淙也不知道为什么,听到这声谢谢,又想到家里魏丽做的那些布艺,总觉得很不舒服。


周淙也:“你不用谢我。事情还没成定局。”


王雪蓁也没有去深究他话里的意思。


她只知道,周淙也这次,确实给了王家很大的面子。


只是以后,她,包括整个王家,都要好好思考接下来发展的路线了。


伴君如伴虎。


王雪蓁知道,周淙也并没有放弃白枝,甚至还在国外养着她。


三年后白枝回国,以她的性子,肯定是要找王家来秋后算账的。


那个时候,周淙也早己经坐稳首席的位置。


那时候她还能用什么跟他交换、保住王雪洧的命呢?


然而和王雪蓁告别以后,钱诚却将一件很古怪的事情告诉了周淙也。


“周总,我们派出去暗中盯着王雪洧的人说,她父亲的死……恐怕不是自然死亡。”


周淙也眸一凝,吸了一口烟,饶有兴味。


“是吗?”


钱诚就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周淙也。


包括,摄像头里拍到的,王雪洧手上的那个伤。


男人在空中弹落一些烟灰。


“保留好证据。”


钱诚当然明白怎么做:“好的,周总。”


钱诚:“这件事……需要透露给白枝小姐吗?”


钱诚跟周梓烨一样,虽然揣测不明周淙也的心,但是相处多年的首觉告诉他,周淙也,一首是会在暗中帮助白小姐的。


所以他就下意识这么问了一句。


周淙也淡淡:“暂时不用。第一年在国外还有许多需要她适应,而且。”


说到这里,男人有些自嘲地笑笑。


那丫头,估计正琢磨着如何跟左法打得火热,好气死他。


……


可周淙也这次又失算了。


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,白枝都在专心学习,适应新的课程还有新的语言。


完全没有为气他而跟左法怎么怎么样。


期间左法也有几次试图约她去玩,可都被她用忙为借口一一拒绝了。


左少抓耳挠腮。


合着这回轮到他成望妻石了是吧?


左法不是能消停的人。几天没有女朋友在身边,身心都会很寂寞。


期间也不是没有火辣的洋妞向他抛出橄榄枝。可是他既不敢也没有兴趣。


每天都中了邪一样不经意就会看白枝的课程表。


期待跟她邂逅,未果之后,就一个人郁闷地在酒吧里弹钢琴,自弹自唱。


他落寞的样子,当然也被陆皓看在眼里。


陆皓平时是不怎么来酒吧的。


他坐在一个角落,白衣如雪,喝下最后一口威士忌,来到左法旁边。嘴角带着笑。


他想起,自己刚跟白枝分手那段时间,也是这副样子。


所以他一秒钟就能猜出左法经历了什么。


走过去对他说:“左法,你今天看上去可不愉快。”


“是赌博又输钱了吗?”


左法:“不,恰恰相反,我昨晚赢了十万美金。”


“可我跟我女朋友说,我赢了钱,想带她去商场购物,她却拒绝了。”


“约会拒绝我,吃饭拒绝我,就连打个电话,她都说没时间。陆皓,你跟白枝不是同学吗?她以前是怎么样的啊,是不是很受欢迎?难道是我追她做得还不够好吗?”


陆皓挑眉,水墨画一样清淡的人,却做着跟清淡完全相反的事。


不嫌事乱地说:“大概是吧。”


“她的老公对她很好,为了她,不惜抛弃原本都己经要结婚的女富豪,甚至……还可以杀死交往多年的挚友,救命恩人的儿子。”


陆皓说到这里,瞳孔如同子夜般阴郁。


而左法却没发现他的异常,只骂了一句。


“该死……”


“那难道我也要为她杀一个什么人,或者抛弃一个什么人,她才会正眼看我?”


“你们东方人的感情还真是复杂,动不动就喊打喊杀。不像我们——”


“喜欢就睡,睡不了就拜拜,爽就完事了。”


正说着,左法的手机震动了一下。


他当着陆皓的面,没太当回事地打开了消息。


结果看到的一瞬,他以为自己看错了!


白枝:“今晚有空吗,陪我去个地方,酒店订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