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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 > 重生公主追夫火葬场 > 第一百一十五章,吃了一嘴狗粮可还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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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就是觉得我打不过她才不让我去的!你不信我!”姑苏晓晓想到错过了比赛就怒了起来。


“我是不想你受伤。”秦文耀伸手将人抱住耐心哄道。


“可昨晚伤了我的就是你!”姑苏晓晓在秦文耀怀里扭动着,不客气道。


“除了我别人都不行。”秦文耀纹丝不动继续哄,语气宠溺。


“……!”姑苏晓晓一下子语塞。


沈磬在一旁听得简直惊呆了,北方人表达爱意是这么直接的吗!


这是可以在外人面前谈论的吗?


还是说他们根本没拿自己和唐纵酒当外人?


但这个时候沈磬只想当外人。


沈磬怎么都没想到,一直是自己和唐纵酒在别人眼里高调,如今也有被人秀一脸的时候。


丁宇航听着脸也一红,在一旁咳了两声。


姑苏晓晓和秦文耀停止了对话。


但姑苏晓晓没有从秦文耀怀里逃出来,而是光明正大地靠在男人的胸膛上。


“怎么了?丁宇航你不舒服?”姑苏晓晓问。


“咳咳……,我们还是说说棉花产地的事情吧。”丁宇航看着他们俩有些不好意思道。


“啊对!”姑苏晓晓坐直身体。


“金家的那个城虽比不上楚家,但每年棉花的产量依旧能排前三,而且产出的棉花非常好,所以很多家族都盯着金家。


今年的比赛,如果不是驸马,他们第一时间围攻的肯定是金繁花。”


“既然金家能抢到那块地,说明金繁花也有过人之处,是不是?”沈磬问。


姑苏晓晓点头。


想到这里,她突然打了秦文耀手背一下。


“都怪你!”姑苏晓晓没好气道。


秦文耀苦笑,一脸拿姑苏晓晓没办法的样子。


“是是,怪我,都是我不好。”


“当然是你不好!”姑苏晓晓道,“原本那个地我能拿下来的,可秦文耀就是不让我去比。”


“所以秦文耀不让你去的原因是?”沈磬有些好奇。


“殿下,你知道,北方什么都是以实力为主,金繁花为金家抢到这块地之后,就立了一个新规矩,谁能赢她,她就把地给谁。”姑苏晓晓道。


“比什么?”


姑苏晓晓看了秦文耀一眼,秦文耀将姑苏晓晓往自己怀里拱了拱,面向沈磬和唐纵酒,对着他们说了一个字。


“赌。”


迎财坊坐落在宁北城一条狭窄而繁忙的街道尽头,木质的大门半敞着,透出一股难以抗拒的诱惑。


门楣上挂着一幅褪色的幌子,用金线绣着的“迎财坊”三个大字无处不透露着财源滚滚的辉煌。


赌坊内,一股混杂着烟草、汗水和铜钱气味的空气扑面而来。


昏暗的灯光下,一群群赌徒围坐在各式赌桌前,他们的脸上写满了贪婪、激动和不安。


赌坊内部装饰奢华与简陋并存,墙上挂着些褪色的字画,而桌椅则是粗糙的木头制成,被无数双手摸得油光发亮。


赌坊里充满了各种声响:骰子落在碗里的清脆声、庄家吆喝的响亮声、赌徒们兴奋的呼喊声和失望的叹息声交织在一起,构成了一曲独特的交响乐。


不时有人因为赢了大钱而欢呼雀跃,也有人因为输得精光而黯然神伤。


当沈磬和唐纵酒走进赌坊时,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。


这让沈磬有些新奇,因为她和唐纵酒无论到哪里,都是被众人瞩目的存在。


很显然,在迎财坊里,容貌气质从来不是人们的关注点,银子才是这里的主宰。


她两辈子加起来去过很多地方,就连南风馆都不在话下,唯独赌坊是她不曾踏足之地。


在皇都,要是有人敢带舒凝公主玩赌,那必然是人头落地的结局。


因此,此时沈磬心里眼里层层发亮,眸子冒着金光,整个人仿佛是一个好奇宝宝在到处张望。


在赌坊的正中央,一位老练的庄家正熟练地摇动着骰盅,他的眼神犀利,时刻注意着赌桌上的每一个动静。


而围在他身边的赌徒们则个个神情紧张,眼睛紧紧盯着那不断晃动的骰盅,仿佛里面藏着他们未来的命运。


“买定离手,买定离手了!”


庄家站在上方,他的一只手压在骰盅上仿佛是定在上面一般纹丝不动。


他锐利的眼神环视一周,沈磬那绝色容颜想让人忽略都难,何况赌场可不是这种千金大小姐可以来的地方,因此庄家第一眼就注意到了沈磬。


他将沈磬打量了一番,却被一个男人的身影挡住了。


好家伙,原来是一对公子小姐。


“这位姑娘,你也玩?”庄家问。


一个白花花的十两白银在沈磬洁白的葱葱玉手下推向赌桌。


“小。”


沈磬轻柔的声音与整个赌坊格格不入,顿时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。


众人再定睛一看,这可是在北方不常见的美女,柔美中带着尊贵,骄傲而秀丽。


一时间,周围的人都没了声音。


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,唐纵酒伸手将沈磬的腰揽在了自己的怀里,又把沈磬往自己身体里一靠,使得沈磬整个身子都贴在自己身上。


这样一个动作,霸道地宣誓了自己对她的主权。


周围人看懂了。


庄家是个老练的人,什么场合都见过,自然很快就恢复了神态。


“买定离手了,这位姑娘压小,还有人下注吗?”


两个呼吸后,见没人下注,那庄家忽然将骰蛊举了起来。


只听见骰子们“咕噜咕噜咕噜”飞快的滚动声。


那庄家的手左摇右摇上摇下摇,速度越来越快,咕噜咕噜声也越来越密集。


而四周的人就因为庄家这一动作,便将所有的视线都收了回去。


什么美女。


哪有骰子重要?


他们甚至开始呐喊。


“大大大!”


“小小小!”


突然。


“啪——”的一声。


骰蛊敲在了赌桌上。


紧接着,庄家大喝一声。


“开!四四六大!”


“又是大!”


“哎呀——!”


“哈哈哈我赢了!”


“又输了!”


一时间,人声鼎沸。


沈磬在骰子打开的那一刹那,人虽然在唐纵酒怀里,可是眼睛却目不转睛的盯着那骰盅。


她第一次体会到那一瞬间的期待感和快意。


明明只是一个或大或小的数字,却能在短短几个呼吸间让人紧张。


沈磬原本搭在唐纵酒手臂上的手,不知何时变成了抓,揭开谜底的那一刻无意识地用了力。


那一刻,她心里喊的是“小,小,小。”


“感觉怎么样?”


因为赌场太吵闹了,所以唐纵酒必须贴着沈磬的耳朵才能说话。


而两人之间亲昵也不止一次,这样的接触对沈磬而言,早就不会脸红心跳,反而是一件十分寻常的事情。


“好刺激!”


沈磬有点小激动。


此时,庄家已经收拾完毕,准备开始下一轮,他看向沈磬笑着道。


“姑娘还来吗?”


沈磬微微抬头看向唐纵酒:“还来吗?”


“看你。”


唐纵酒这次舍命陪夫人,唐夫人玩得尽兴即可,他只负责唐夫人安全。


沈磬思考了一下。


她不着急,可后面的人却不乐意了。


“喂喂喂,你玩不玩啊,不玩让让啊。”


“是啊是啊,别耽误时间!”


这可真有意思。


沈磬心想,赌徒们似乎只活在自己的世界,对周遭与众不同的人和事物丝毫不关心。


哪怕有一时间的好奇,可他们的注意力很快就会回到赌桌和赌局上来。


什么红男,什么绿女,通通不存在。


郗国公主在赌坊,也不过是个普通人,没有任何特权。


沈磬从怀里又掏了一个十两的白银,依旧推在“小”字那一堆。


“小。”


庄家勾了勾嘴角。


“好嘞!”他做好准备动作。


“买定离手!买定离手!要下注的赶快啊!”


“买大吧?”


“买小!”


“已经连续十把大了!”


“所以买小啊!”


“我买大!”


“我买小!”


“啪啪啪”,随着一个个人下注,这一局重新开始。


庄家依旧是那一套动作,结束后仍是大吼一声。


“大!”


一时间。


“又是大!”


“今天邪门了啊!”


“哈哈哈哈,我又赢了!”


“靠!老子不玩了!”


沈磬又输了。


“怎么又是大呢?”她喃喃道。


“十赌九输。”唐纵酒道。


沈磬抬眸,带着一丝丝的狡黠:“那我就赌十次?”


“都依你。”唐纵酒宠道。


前些日子秦文耀和姑苏晓晓在一起的模样触动了唐纵酒。


他以前对沈磬喜欢也好,表达爱意也好,展示独占欲也好,都是克制的。


但秦文耀对姑苏晓晓的每一个自然而然的碰触和主动,让他明白,心意相通的人之间根本就不需要隐忍。


喜欢就是喜欢,喜欢自己的姑娘,就是可以大大方方抱她宠她吻她,在人前更是如此。


所以唐纵酒自从那次以后,人前人后几乎一个样,搞得唐虞现在看到他都想避退三舍。


但沈磬似乎越来越开心。


唐纵酒觉得自己悟对了。


况且,此刻在赌场这样的环境里,他更需要把沈磬牢牢围在自己的双臂之间,不让任何旁人有一丝丝的觊觎。


“嗯。”沈磬答道。


一连九次,每次十两,每次赌小。


这对有钱人的少爷小姐是赌坊体验生活来了。


钱多得没地方花,纯粹来找乐子。


可赌坊是个染缸,进来时是个翩翩佳公子,出去后就是个落魄流浪汉。


多少有钱有势的公子小姐们被赌场害了一生。


赌徒们看多了,自然对这种公主小姐带着不屑。


但不屑归不屑,能亲眼看见那些个高高在上的人跌落泥潭,甚至比他们还不如,赌徒们能从中获得恶劣的快感。


渐渐的,不少赌徒退出了中间赌桌的赌局,最后只剩下了沈磬和零零散散几个赌徒。


而中间赌桌周围围观的人却越来越多。


第十次。


“姑娘还是赌小?”庄家问。


沈磬也不多言,将第十个十两银子轻放至“小”字上。


“小。”


她说。


“不改了?”庄家问。


一旁有人开始劝了起来。


“换吧姑娘,今天全是大,没有小。”


“再小下去还是输。”


“是啊姑娘,换大吧。”


沈磬摇了摇头,似乎这对这十两银子完全不在意。


“我夫君说,十赌九输,这是第十次,会赢噢。”


她笑着说。


“还是小。”


夫君两个字一出,周围顿时窃窃私语起来。


“原来是夫妻俩。”


“废话,不是夫妻俩能这么搂?”


“可惜了可惜了。”


“你可惜个屁!”


“隔壁老王前天才把他老婆给卖了,再看看这对,这么个貌美如花的妻子,可惜了啊。”


沈磬没有理会周围的议论声,松手,回到唐纵酒怀里。


庄家定了定神。


“好嘞!买定离手!”


说完,他便摇起了骰蛊。


“咕噜咕噜咕噜”


骰子在骰蛊里飞速的转动着,似乎这次转动的速度比前九次更快上几分。


骰蛊在庄家手里也飞速旋转着,时间来得比先前也更久。


半晌之后,庄家的手都没有放下来。


一旁的赌徒们都有些等不急了。


“怎么这么慢?”


“还不开?”


“快点开啊!”


然而,在众人不知道的地方,唐纵酒一只手搂着沈磬的同时,另一只手正对着骰蛊发力。


庄家意识到有人揭穿了他的老千,此时正在喝唐纵酒对峙着。


庄家的视线对向唐纵酒。


中央赌桌这一圈人大多都是熟客,也有些新客人,但以庄家的眼力看得出他们没有任何武功。


唯有这个女人的丈夫。


这个女子想赢一回,而庄家却想看她失望的样子,让她知道赌场可不是其他地方。


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,对方的丈夫居然是个高手。


他不仅眼光毒辣,更是内力深厚。


既然是高手,那么先前九次这个男人不可能没发现。


赌博这种事情,比的从来都是抽老千的技术谁更一筹,很明显这个男人深谙此道。


所以果真只是因为那句“十赌九输”,为了哄媳妇开心,才出手的吗?


看着看着,他忽然想起了这几日宁北城盛传的在龙头节上一举夺魁的外乡人。


面容英俊潇洒,看似消瘦却实力强悍,一对俊男美女夫妻俩。


念及此,庄家的眼神忽然朝二楼一个角落瞥了一眼。


半个呼吸后,那里似乎没有任何动静。


既然如此,他不介意给男人一个面子,结个善缘。


于是,庄家率先认了输,而唐纵酒则收回内力。


猛得又是一声“啪!”,摇了老半天的骰蛊终于停了下来。


众人忽然屏住呼吸。


庄家拿起骰蛊帅气一甩。


“一三三小——!”


“居然是小!”


“真的是小!”


“那女的赢了!”


打开骰蛊的那一刻,沈磬的内心也不免紧张一次。


真的是小!


她那因专注而泛红的脸此刻亮了起来。


“君歌,真的是小!”沈磬拍手笑道。


“嗯。”唐纵酒勾唇笑道。


此时,在二楼的一个角落里,一群看似身份不俗的富家子弟正围坐在一张精致的赌桌前。


与周围的喧嚣相比,这里的气氛显得相对安静而神秘。


但是个人都看得出这一桌与其他地方的与众不同。


他们的赌注往往更高,输赢之间往往牵动着大量的金银珠宝。


金繁花坐在最上方。


她身穿一袭红衣,目光如炬,嘴角始终带着一股羁傲不训的淡淡微笑,犹如北国的傲雪寒梅,散发着一股难以抵挡的魅力。


她身材匀称而矫健,既有北方女子的高大挺拔,又不失女性的柔美曲线。


她的肩膀宽阔而有力,腰身纤细而柔软,她就像一朵在北方风雪中绽放的梅花,美丽中带着坚毅,让人无法忘怀。


沈磬和唐纵酒踏入迎财坊的那一刻,这桌的人就注意到了他们。


金繁花自然也看到了。


她对唐纵酒印象深刻。


北方男人多粗矿,楚津渡已经算是“小白脸”一类的了,而唐纵酒在她看来更是小白脸中的翘楚。


当时她看到唐纵酒出列准备讨女人欢心的时候,她真的觉得这个男人太不自量力。


所以比赛一开始她就准备给男人来个下马威,不仅能让他出丑,还让他明白北方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地方。


长相从来不是第一位。


可唐纵酒强悍的实力令她瞬间就刮目相看。


当晚她是第四个退场的,她深刻领略到了唐纵酒的实力。


一个男人长得俊在北方算不上什么优势,有时候甚至是劣势,是被人嘲笑的对象。


可一个男人又俊又强,那就不一样了。


哪怕他已经有了妻子。


有妻子又怎样?


抢过来就是了。


当然,金繁花对抢别人的男人没兴趣。


直到现在。


这男人长相好,实力强,她都算了,可偏偏他还是个抽千高手。


金繁花好赌,这件事情在北方无人不知无人不晓。


高超的老千技术,这一点完完全全踩在了金繁花的点上。


金繁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。


她很久没遇到让她这么感兴趣的男人了。


啊,对了,上一个还是那个叫秦文耀的男人。


可惜,那男人被姑苏晓晓那女人盖了章。


金繁花盯着唐纵酒的眼神仿佛是一只黑夜里瞄准猎物的肉食动物。


她对拆散人家夫妻没一点兴趣,但不介意找唐纵酒玩玩。


至于沈磬?


那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了。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