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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 > 裴总,夫人她又提离婚了 > 第三百四十九章 荒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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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禾鱼听见这话,愣了一下。


她在这之前,还亲自去过疯人院看沈江离,他分明在里面,并且看他的样子,病情似乎稳定了许多。


怎么可能会不在。


韩漫因得贱她不说话,以为自己说对了,又说:“是不是你还在记恨他,所以才故意让裴宴斯把他带走了,什么疯人院,根本都是你们的幌子?”


沈禾鱼抬头看了她一眼,“你的猜想未免太荒诞。我就算再记恨他,也会直接送入警局,而不会让裴宴斯对付他。”


韩漫因想了想也是,她和裴宴斯虽然是夫妻,但是她一直都不待见他,若是自己出点事,她肯定不会主动求他帮忙。


极有可能是裴宴斯主动对沈江离出手的。


只是如果这样的话,自己还怎么能够帮助沈江离呢?


自己并不是裴宴斯的对手。


韩漫因想到这里,心里恨意重生,既然这样,她就只能从沈禾鱼这下手。


她想要让沈禾鱼付出所谓的代价,最好能够跟裴宴斯做点筹码,让他把沈江离交出来。


韩漫因必须承认,虽然最初接近沈江离的目的不纯,但经过两人后来的相处,她对他还是有感觉的。


现在他离开了,沈氏集团在她的手中,她尽量打理,但仍然力不从心,毕竟她也只是大学毕业没多久的人,对这些根本一窍不通。


比起这个,她现在更希望他能够回来,继续管理公司,然后跟自己结婚,这样她嫁入豪门的愿望也能实现,沈氏集团也不必在她的手里。


她想到这里,上前两步就想对沈禾鱼动手。


“你和裴宴斯夫妻一起,做的事,还分什么你我,就是你们把他藏起来,他人呢!”


韩漫因不分青红皂白,扬起手就要打她。


旁边的陆云岚见状,连忙上前两步,一把抓住了她没来得及打下来的手。


“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,是她动了沈江离?”陆云岚冷冷地瞪着她说:“如果你没有证据,那你这就是在诽谤,知道诽谤的罪名如果告你,你得付出多大的代价?”


韩漫因丝毫不在意,她现在只想达到自己的目的,她愤怒的说:“除了她还能有谁?之前不就是她和他有仇!”


沈禾鱼这件事本来没有告诉过陆云岚。


陆云岚也就不知道事情的始末,听见韩漫因这么说,只觉得一头雾水,同时也觉得她无理取闹,她恨恨地说:


“他们之间能有什么仇,能够让禾鱼下这么狠的手,你不要血口喷人,随意诽谤!”


“究竟有没有,你自己问她不就知道!”


陆云岚说:“我了解她,她没做过的事,就是没做过,否则她一定会告诉我的!”


韩漫因冷笑一声:“你还真是天真。”


陆云岚不想跟她多说,对于她来说,韩漫因只是一个籍籍无名的柔弱而已,就连跟自己提鞋都不配。


她说:“哪来的丑小鸭,别在我面前瞎叭叭,找什么存在感?我是陆氏的千金,你算什么东西?给你三分钟,立刻滚出我的视线,不然,我可就要找律师联系你了!”


韩漫因听见她这番话,心里也有些害怕。


她是知道的,陆云岚是陆家的千金,备受宠爱,从小就是个团宠,所以脾气也被养得十分刁蛮,根本就不怕事。


她说话了,韩漫因就不敢多待,可仍然讨厌沈禾鱼,离开之前,她转过头来,恶狠狠的瞪了沈禾鱼一眼说:“这件事我不会善罢甘休的,你给我等着!”


“我没见过你这么恶毒的人,就算沈江离真的对不起你什么,可他并没有对你造成实质性的伤害,你却要把他都私藏起来,至于私藏的背后,究竟是什么,只有你自己最清楚!”


韩漫因说完,高傲的转身离开,不再看房里的人一样。


沈禾鱼却觉得蹊跷。


裴宴斯如果要对沈江离下手,要转移他并且私藏起来折磨的话,他就不会把他送去疯人院。


而是直接冲着这个目的去走。


可是他并没有,代表这件事并不是他做的,或者说也许连他都不知情。


沈禾鱼越想越觉得不对劲。


这时候听见陆云岚在耳边说:“她说的都是什么意思,你跟沈江离怎么了?”


她之前和沈江离关系尚好,尤其在国外的时候,两人更是互相照顾,又或者说,圣沈禾鱼在接受他给的诸多照顾。


蓦然听见韩漫因那番话,陆云岚心中也觉得奇怪。


沈禾鱼叹了一口气,本打算瞒着这件事的,但现在似乎也没有什么必要了。


她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出来。


陆云岚听后惊讶地啊了一声,“完全看不出来,他居然是这样的人?还想对你用强的?”


“还好没发生什么事,”沈禾鱼诚诚恳恳地说。


陆云岚点了点头,“不过如果真的是这样,那你恨他吗?这次疯人院的事,和你有没有关系?”


沈禾鱼诚心地摇了摇头,“没有关系,我昨天还去看过他,他分明好好的,只是不知为何,今天会失踪。”


陆云岚觉得奇怪极了,但又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原因和理由。


她于是没再说这个话题,而是转而到:“好吧,总之你要是有任何困难,就一定记得来找我。这两人我都会在医院陪着你的,哪都不去。”


沈禾鱼感激地笑了笑,对她点了点头。


闺蜜俩感情如初,并没有因为男人而变得分裂,这一点沈禾鱼倒是很欣慰。


只是陆云岚心里却不这么想。


她仍然想的是,该如何处理陈文洲的事。


裴宴斯很快就回来,手里提着一个保温饭盒,他推开门,看见陆云岚的时候,明显愣了一下。


但他的表情也就只是出现了那么一丝裂缝,当他进入房间时,就已经收敛起来,只是语气依旧不是很满意地问道:


“陆小姐怎么来这了。”


陆云岚心里还是有些怕这个不怒自威的男人的,她于是下意识地低下头,有些带着畏惧的对他说道:


“我来看看禾鱼怎样了,昨天伤得比较重。”


裴宴斯哼笑一声,把手里的饭盒放在床头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