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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 > 和高岭之花共梦后,他竟然? > 不一样的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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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织以为自己在做梦,行为举止遵循梦里的本能,格外大胆且主动。


唇上的温软让她十分贪恋,想汲取更多,于是搂紧了他脖颈,间隙在他耳边说:“商鹤行,我喜欢你……”


他薄唇勾笑,气息平稳:“有多喜欢?”


她热情的回答:“我要给你生孩子。”


他笑声很愉悦,而后低头用鼻尖抵着她的鼻梁,问道:“为什么会热衷于生孩子?”


两次了。


她提过两次。


温织抿唇,没说话的时候那表情像是在认真思考。


思考过后,她忽然扬起下巴亲了亲他唇角。


蜻蜓点水,却格外的勾人心魄,轻易就能将他迷得神魂颠倒。他索性不问了,只想珍惜她半梦半醒时主动与热情的吻。


而这时,她忽然丢出一句迟疑许久的回答:“因为你年纪大了,再晚几年就不能生了。”


话音将落,他忽然没了下一步动作。


暖黄的灯光覆了一层朦胧的阴影在她脸上。


他静静俯视着她娇艳的脸,她也与他对视,气氛沉寂。


半晌,他气笑。


单手解开衬衣纽扣,掀被上床,温织低呼一声:“呀——”


夜深,他才赶回来,身上携了凉意,被子掀开刹那间,丝丝凉意沁润她全身,身子不禁打了个寒战。


“冷吗?”他察觉到。


温织小声:“有一点。”


衣领开了,凉意更甚,她本能的反应是瑟缩,眼前的光晕像万花筒一样不停变化,这让她隐约感觉今晚的梦似乎与之前有些不同。


可她又形容不出来是怎样的不同,就感觉很奇怪,或者说很真实……


她软了腰肢,呓语叫他全名,得到的回应是他落在她耳畔那句:


“温织,你想不想?”


低低沉沉的嗓音似能勾魂夺魄,温织只觉得格外上头,也不再细细思考这个梦有什么不同,用心回应他。


过了约莫十来分钟。


温织睡着了。


商鹤行给她掖好被子,然后起身去洗手间。


他站在盥洗台前,打开水龙头,簌簌的水流声掩盖了他粗重的呼吸声,他唇角挽着笑,俯身慢条斯理洗手。


……


翌日。


温织从陌生的房间醒来后有些懵,她缓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这是筇楼的一间客卧。


揉了揉凌乱的头发,她迅速穿衣服下楼。


商鹤行不在楼下,不知道是已经出门了,还是没起。至于昨晚他几点回来了,她更不知道,因为那时候她已经睡下了。


脑海里忽然浮现昨晚梦里的那个吻,她抬手碰了碰唇,忽然皱眉:“嘶……”


她嘴巴怎么了?


是上火了吗?


好像有点疼!


温织飞快跑去卫生间照镜子,一照才发现嘴皮红红的,看起来有点上火的样子。


昨天……她好像没吃容易上火的食物,好端端的怎么会嘴皮上火呢。


温织咬着手指头,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从卫生间出来。


“温织。”


温织循声抬头,看见站在天井对面的男人。


他身上穿着运动体能服,看起来像是才运动完回来。温织咬在嘴里的手放下,快步绕过天井朝他走过去问道:“商先生你去哪了?”


商鹤行回她:“晨跑。”


“你一个人去的?”她随口顺着问。


商鹤行一本正经说:“半个人大概会吓到别人。”


温织愣了一下:“……”


他眸光掠过她生动的表情,从她身边走过:“明早叫上你一起。”


温织提步跟在他身侧,回了句:“说不定明天就不住这呢。”


嘴皮好干燥,好痛,明明都喝了两杯水都没缓解。


她只好舔了一下唇瓣,用口水润润,只是当她舔唇的时候刚好商鹤行侧过身看她要说什么:“打算今天……”


目光忽然顿住。


温织也仰头看他。


只见商鹤行克制的收回目光,喉结微咽,神情一秒恢复自然。


温织见他这样的反应,不免想起梦里的商鹤行,心不在焉问:“救援队还在茧湖打捞吗?”


商鹤行应道:“嗯。”


温织又问:“有多少人在找我?”


“很多。”商鹤行语气轻悠悠的:“梁胤昨晚没离开茧湖,商荆闻着消息也去了,另外还有经常跟在你身边那个姓顾的,也在。”


温织说:“那是顾让。”


商鹤行扯唇:“关心你安危的人还挺多。”


“是我的错觉的吗……”温织眨了眨眼,语气古灵精怪,故意说道:“商先生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吃味。”


商鹤行脚下一顿,微微侧目看着她:“温织,这不是听起来。”


他就是很吃味!


温织目光迅速移开,然后眨了眨眼平复那一抹突如其来的心悸。


商鹤行目光落在她过于红润的唇上,脑海浮现昨晚亲吻时的不克制,他喉结微咽,明知故问道:“嘴巴怎么了?”


听到他问,温织下意识抬手摸了摸唇瓣,眼神始终不敢跟他对视,回了句:“可能是上火吧。”


商鹤行淡淡道:“是吗。”


反正温织自己觉得是上火了,不然嘴皮为什么会痛?接吻是梦里发生的事,又不是现实中发……


而这时,温织忽然一怔,脑海里闪过一抹荒唐的猜测,脸颊和耳根泛红的同时看向商鹤行。


商鹤行神色无异,随手从旁边支架上取了一条毛巾擦汗,平静问道:“怎么了?”


明明一个字都还没问,温织就已经开始紧张了。


看着他慢条斯理擦汗,她问道:“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

商鹤行擦拭的动作一顿:“你不知道?”


温织摇头:“我没等到你回来,就先睡了,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。”


“十一点。”他回答她。


温织张了张嘴:“哦,十一点啊,很晚了……”


“是有些晚。”他将毛巾搭在肩上,眉眼清隽:“饭局上有几位省里来的专家,聊了很多公事,所以到家有些晚。”


温织浅笑:“这些不用同我说的。”


商鹤行直视着她的眼睛说:“我以为你想知道。”


温织呼吸一滞。


他还提及:“我昨晚回来没见到你,还以为你走了,后来在客卧找到你……”


话说到这的时候,他刻意停顿,眸光意味深长看着她。


温织轻声问出那句:“你进来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