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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 > 带着签到系统穿八零 > 第80章:白娇被雷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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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当然,也不看看我是谁!”


瞧着孙女那得意的小表情,祁东辰更乐了,笑容更欢。


“堂姐回来啦!”


祁二丫恰好从厨房出来,将解下来的围裙挂在门上,另一只手拿着碗和筷子,笑着把碗筷摆好,又把目光落在白小安身上。


“小安姐!”


白小安礼貌性点头,看了一眼桌子上丰盛的晚餐,开口说道:


“这些都是你做的?”


“嗯嗯。”祁二丫点头,把碗筷分好,又给祁东辰和男主每人倒了一杯酒,嘴里一边说道:“堂姐给了我本菜谱,就学着做了。”


“真厉害,这手艺都能去县城的大酒店当厨师了。”


白小安毫不吝啬的夸赞道。


这一夸,让祁二丫红了脸,有些不好意思。


“哪有这么夸张!”


“我说的是真的!”


两人在饭桌上互夸。


而祁蔓却已经迫不及待的动筷,夹了一块红烧肉,迅速的塞进嘴里,温度还有些高,祁蔓烫得用小手在嘴边直扇风,嘴里的肉肥而不腻,十分有嚼劲,好吃的紧。


祁东辰和男主两人品着小酒,吃着花生米,也有些不亦乐乎。


80年代没有什么好物件消磨时间,第二天又得上工,所以村里头大部分的村民到八九点就入睡了,有少数会熬到十一二点去。


祁蔓逛了一天,脚又酸又麻,早早的洗漱,就睡觉了。


夜深人静,石缝里有蝈蝈在鸣叫,有几只萤火虫在空中散发着微弱的绿光,飞来飞去,半空中还有几只蝙蝠寻找阴暗的落脚点。


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现祁家院外,身形娇娇小小,动作如同鬼魅,确认人都入睡了,身姿矫健,一个翻身,动作潇洒的落在院内,没有发出半点声响,带着准确性的走向了祁蔓的房间。


“咯吱”一声。


门被人从外到内推开。


半探进一个头来,小心翼翼的观察屋内。


房间里摆着一个崭新精美的大衣柜,柜门半敞开,露出几条漂亮的裙子,还有一个大书桌,书桌边上摆着两个木质的大箱子,两个叠在一起都有大书桌这么高了,上面上了锁,还有一张大床,上面的人儿正睡得香甜。


“唔。”


床上的人发出轻哼声,吓得那人急忙蹲下身子,确认没有动静,这才小心翼翼的抬头,发现床上的人只是翻了个身,睡得如同死猪一般。


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,透过窗外照射进来的月光,看着祁蔓那张娇嫩欲滴的小脸,白娇眼中闪过一丝怨恨,抬起手来,在祁蔓睡穴处点了一下,随后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,抬起手来,手中的匕首透着亮光,嘴里呢喃着。


“祁蔓,这可怨不得我,要怪就怪你太过于嚣张,你不该招惹我的,今日,毁了你的脸,权当给你个教训,日后可莫要招惹我。”


女子向来以漂亮的脸蛋引以为傲,只要将这张脸毁了,她倒要看看,祁蔓该如何去勾引他看上的男人!


是以,不管是原来的白娇还是现在的白娇,都将谢云殊视为掌中之物,谁都无资格觊觎。


这段时间,谢云殊一直频繁给祁蔓送野味,早已激起白娇的怨恨,再加上祁蔓今日对她蔑视,回家越想越不服气,想着毁掉祁蔓这张娇俏的小脸,长长记性。


想着,手里的匕首毫不犹豫的朝着祁蔓刺了下去。


床上的人没有半分动静,脸上却出现了两道长长的血痕,相互打着叉,鲜血顺着伤口处流了下来,显得无比的渗人。


看着自己的杰作,白娇分外得意,高兴过头,甚至忘记给祁蔓解睡穴,将痕迹抹掉,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祁家。


殊不知,在她关上门的那一刻,床上被点了睡穴的人忽然坐了起来,伸出手摸了一脸的血,从空间内取出一颗丹药塞进嘴里。


眨眼间,刚才还骇人可怖的小脸,顿时恢复如初,脸上的血痕消失的无影无踪,再利用水异能将手上的血渍弄干净。


祁蔓看着紧闭的房门,无趣的撇了撇嘴。


要不是这狗天道,就凭白娇的所作所为早就已经死了上百次了。


还得慢慢的消磨白娇身上的气运值。


至于该如何看到白娇身上的气运值,叁叁哪里会有记录,等时机已到,就将白娇送入黄泉。


不过,今天晚上的事,可不能就这么揭过了。


跟系统确认了白娇的准确方位,小手微微一动,伸了个懒腰,继续盖被睡觉。


正偷摸回家的白娇却没有这么轻松。


一想到明天祁蔓起来,看着脸上出现的那两条骇人的伤疤,露出崩溃绝望的表情,白娇就情不自禁的得意了起来。


结果下一秒。


“轰隆”一声。


一道如同婴儿手臂般粗的紫色雷电猛的劈中白娇,电流刺激全身,让白娇头脑一片空白,深入骨髓的痛意,导致她面色片刻扭曲,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。


还未反应过来又是一道惊雷,准确无误的劈中了她。


浑身一颤,眼看着下一道惊雷再次落下,白娇顾不上那锥心刺骨的疼,急忙的想要避开。


但是那雷就好像是装了导航一样,每次都能准确无误的批中白娇,直到回了白家,雷才停息。


外面雷声轰轰,村民们睡得酣甜无比,想着打雷了定要下雨,如今的专家急需灌溉,这一场大雨也是来得及时,这样想着,睡得更甜了。


次日一早,白母起床收拾好准备上工,想着叮嘱白娇一些事,敲了敲门推门而入,结果还没来得及开口,就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尖叫出声。


“啊!”


起床准备做工的白家人,纷纷跑了进来,别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得错愕在了原地。


简陋的房间里躺着一个黑黝黝的煤炭,身上沾满了泥,应该是在地上躺了一晚,头发被炸成了爆炸头,双眼紧闭,如同一只死猪一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,此人赫然是白娇。


“娇娇!”


白母哀嚎一声,赶忙扑了过去,伸出手来探鼻息。


还有气!


转头朝着大儿子吼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