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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1~72:仙风飘渺留何处,只在桃花明月坊!(二合一大章求月票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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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域,霏霏春雨,飘洒不歇,像绰约的雾,雨丝如烟似粉,绵绵下着。


这种湿冷中又透着闷塞的天气,非但令人浑身黏糊糊的感到不适,心情也决计好不到哪里去。


骆冰此时的心情便极其不佳,只觉这绵绵春雨已如那一路上恶心的蛛丝,缠在她的心脏,令她感到压迫窒息。


自从一月前她从宗门返回后,便在云华道遭遇伏击。


虽是与随行的同门师兄联手杀出重围,但那师兄却也察觉事态不妙,竟提前脚底抹油,扔下她离去。


无奈之下,她也唯有打消利用那位师兄以及其背后家族的念头,独自返回家族,却又听闻家族老祖被朱家族长击伤的噩耗。


面临迫在眉睫的家族难关,老祖下令,让她立即与罗家赘婿罗平完婚,而后服用筑基丹。


在这期间,骆家所有修士包括老祖以及罗家来援的修士,都将竭尽全力,为骆冰完婚后的突破拖延时间。


一个月以来,朱家从各个方面向骆家进攻逼迫,导致骆家丢失更多资源点,最终连雪银矿区都没能保住。


所幸在这期间,那与朱家合作的疑似林家的势力,始终未曾联合一同出手,否则骆家也根本无法撑这么久。


但直到最近,骆冰如愿突破到了筑基期后,那疑似林家的势力,也终于联合朱家一同对骆家出手。


在骆家老祖伤势未愈的恶劣情况下,骆冰纵然突破了筑基,却也不敢贸然与这两股势力开战,不得不彻底放弃拥有一级灵脉的骆家山,开始举族迁徙。


然而,在迁徙的途中,骆家非但遭遇朱家和那股疑似林家的势力修士追击,便是途中遭遇的妖兽也莫名多了起来。


他们时常会遭遇蜘蛛妖兽的袭击,导致骆家的修士逐渐减员。


一些家族客卿逐渐心理崩溃,甚至在关键时刻选择脱离骆家离去。


直到此时,骆冰和骆家老祖才隐隐感觉,那与朱家联手合作的势力,似是有意拖延,不想令这场战争快点结束。


否则,以这两方的势力联合,骆冰都没有时间突破筑基期,骆家便已不得不立即迁徙。


而战争拖延至今,骆冰虽是成功突破了,骆家却也损失惨重。


家族修士死伤惨重不说,当初同住在骆山城的诸多有实力的散修,更是在骆家迁徙的那一刻大难临头各自飞,散去后也不知有多少人死在了外面。


事态局面发展到如此情况,骆家可谓已成了惶惶不可终日的丧家之犬,随时可能会被敌人伏击灭族。


在这种十万火急的情形之下,所幸作为亲家的东域罗家终于姗姗来迟的赶到驰援,将在云华道附近接应骆家举族迁走。


此次,罗家练气高阶修士出动了十余人,罗家那位筑基老祖,更是亲自坐镇。


而罗家出手的条件,便是要求骆家更改罗平赘婿的身份。


罗平将以明媒正娶的方式娶骆冰过门,骆冰将为罗家的儿媳妇,日后二人所生子嗣,全部姓罗。


如此离奇曲折的婚姻之事,全发生在罗平这一筑基失败的罗家赘婿身上,此人虽是自筑基失败后便彻底平庸,却也当真是牵动几个修仙家族的风云人物。


“大小姐”


这时,喜儿的声音破开风雨声传来。


骆冰回首,一张无可挑剔的鹅蛋俏脸冷若冰霜,似蹙非蹙的笼烟眉下,那对乌亮灵秀的眸子蕴着浓浓的疲惫与愁,轻轻一叹道。


“何事?”


喜儿俏容间亦有疲惫之色,欠身道,“青叔在外面等候,说是老祖传唤。”


骆冰心中一沉,回望远方雾蒙蒙的天穹,蓦地诞生一种不详预感。


她迅速转身,纵身掠出亭子,白衣舞动,身影消没在雨丝间。


喜儿紧咬嘴唇,倏然露出一口皓白如雪的牙齿轻笑,道,“小许,你可真是命好,这一路上那么多人都死了,你小小一个练气一重修士,还能活得好好的,可真是有能耐啊。”


亭子后,许微那单薄而朴素的身影,蹑手蹑脚出现。


但哪怕着装单薄,亦不改其明艳动人的气质,其皮肤白皙中已较往日更多了些红润,细巧挺秀小鼻子,娴雅娇艳的美态更胜往昔。


她欠身一礼后回应,“禀喜儿姐,两日前我已突破到了练气二重。”


喜儿面色一变,回首瞪了许微一眼,又气笑道,“是了,我倒是忘了,你修炼起来就跟那姓陈的一样疯,可惜,那姓陈的再怎么疯狂修炼,如今只怕也是已不知死在哪个旮旯犄角了。”


“没有,陈大哥没有死,他”


尽管知晓喜儿是刀子嘴豆腐心,但提及陈登鸣,许微还是忍不住反驳。


不过话才说到一半,她就立即打住,不想透露太多有关陈登鸣的讯息。


“他怎么了?他还活着?那他在哪里?说,他”


喜儿话还未说完,倏然二人齐齐面色一变,看向后方天空。


一股充满压迫的灵威,从远处雾蒙蒙的天空显现而出,缓缓压迫而来,其中隐隐还散发出更令人心悸的灵威气息。


灵舟!


朱家的灵舟!


而且看样子,连朱家家主也已亲临。


骆家都已举族迁徙快到了云华道,朱家竟还不放过,莫非是真的要鱼死网破不成。


喜儿和许微皆是面色大变。


几乎在这同时,临时歇脚的灵器法屋内,满身药香气味儿的骆家老祖面色惨变,立即将几个储物袋交递到骆冰手中,目放精芒严厉道。


“冰儿,今后骆家就要靠伱了,你立即带上所有族人,迅速去云华道,记住!若无实力,便乖乖做罗家的儿媳。


若有实力,朱家、林家、罗家,全部都莫要放过!”


骆冰纵平日里冷若冰霜,此刻亦已是泣不成声,想要挽留,话到头来,又不知如何挽留。


这一老一少,可谓一点灵明通透颖,千年古木老龙蟠,俱是通透人,如今形势,自是清楚的。


“去吧,速去。走到这一步,老祖我是绝难活的。


朱家、林家、罗家,都不会想要我活着,否则他们都怕。


你不同,你还有一线生机,至少罗家还不希望你死,快走!”


说到最后,骆家老祖声音语气转厉。


与此同时,陈登鸣对骆家的情形却是毫无所知,已彻底开始从练气七重到八重的闭关。


他身处安逸毫无战乱的明月坊内。


又置身在偏僻幽静的桃花林区域苦修。


如此境况,较往日在南域边陲的颠沛流离,已是天地之别,可谓门户春深岁月长,天青日暖树苍凉。仙风飘渺留何处,只在桃花明月坊。


而今反倒是昔日锦衣玉食的骆仙子开始了颠沛流离之路,背负家族重担,苦不堪言。


这人与人的际遇,谁又能说谁可一直顺风顺水下去呢?


如此时光悠悠,转瞬两月光景一晃而过。



屋舍之内。


一股沛然灵威骤地爆发,威慑力较之先前更盛。


隔壁数十米外的宅院中,修士祝寻察觉到着一股异乎寻常的灵威,腾地一下险些从床上跌下来。


他皱眉起身,嘀咕走到窗前,打开窗户向外疑惑张望,很是狐疑。


“哪位练气高阶修士大晚上的在外面释放灵威?奇了怪了!”


“显摆?!堂堂高阶修士,来这偏僻破地方显摆什么?”


他又张望了一阵子,瞅了瞅对面陈登鸣的宅院,眼见那宅院阵法仍处于启动防护的状态,不禁摇头。


“这邻居也是古怪,整天泡在屋内,不知捣鼓什么,也不见他出来,难道一直在修炼?不憋吗?靠什么谋生呢?”


祝寻一阵郁闷,没好气‘嘭’地关上窗户。


好不容易碰到个会说话来事儿的邻居吧,结果这家伙倒好,一直宅在家里,面儿都见不着。


会说话跟不说话没什么区别,倒是令他这块区域愈发冷清了。


此时屋内。


陈登鸣以一个双手托天的姿态立于室内,蓦地睁开晶晶发亮的双目,两鬓白发随风飞舞,脸上显露出一丝笑意。


这次激动了。


真的有些激动了,不再是突破后感到一阵索然无味了。


练气八重了,多少也不算练气高阶修士中垫底的了。


他能清晰感受到体内充斥于丹田经脉间的澎湃灵气,也能感受到体外空气中更大范围的灵气,均是受他调遣,一念即可调动。


当即以先天罡气的游走路线,配合掐诀施法。


心灵首先臻至极静状态。


陈登鸣全身一鼓荡,灵气游走各处经络秘孔,筋骨肌肉蠕动,周遭空气中的大片金系灵气汇聚而来,在他体外高速旋转运转起来,散发出的锋锐凌厉金色气旋,自有强烈震慑气势。


“我现在灵气是雄厚了不少啊,施展游气化金这种一阶六级道法,仅消耗我不过三十分之一的灵气.”


细细感受了一番,陈登鸣随手一握,大量金色气旋蜂拥至他手中,高速旋转,竟宛如成了一团金色气旋,散发惊人的凌厉气息。


这受先天罡气缠丝劲改造后的道法,于他手中展现的威力和特征,已与寻常道法不同。


陈登鸣在屋内大致熟悉了一下练气八重后的实力,眼见小阵灵已缩入阵盘当中,正想将之唤出逗弄,才发觉小阵灵似已是进入了睡眠状态。


“这阵子,倒是的确累坏了她未来修行路还很长,也不能让她如此劳累,看来得留意一下,给她买些补品补补才行。”


陈登鸣心中一阵惭愧,告诫自己小阵灵如此劳累,日后还是少捉弄她,要待她好一些。


有小阵灵辅助修炼,他每日的修炼效率可提升两三成,且还不会感到枯燥。


陈登鸣有时候想,若是哪一天失去了小阵灵,那独自一人修炼起来,是否太过枯燥,会感到尤其难受。


起初刚认识小阵灵时,他是抱着试探恐吓的心态,时常刻意逼迫压榨,试图试探出这阵灵是否对他有隐瞒。


结果时日长了,逼迫压榨虽少有了,却也捉弄成了习惯。


如今回想,这小阵灵确实是任劳任怨,还多次在危险关头发挥紧要作用,助他脱困,相较而言,他倒像是个丧良心的贼汉子。


内心对自己一番谴责后,陈登鸣将夺灵阵盘拿起来。


正准备习惯性放在腰后,想了想,还是塞入了胸前怀里。


小阵灵最喜欢透气,因此他也从没有将阵盘放入储物袋内。


旋即他走到另一侧的房间。


“嗡嗡——”


一金一红两道残影刹那掠来。


金蚕蛊和血蜈蛊环绕他身旁,像是两只无头苍蝇乱窜,上蹦下跳像是两个跳脚大骂的疯老头。


陈登鸣家里蹲了两个月,这两只蛊却就快要憋疯了。


整日只能啃一些味如嚼蜡的灵肉干,渴啊,想吃新鲜有着满满灵血汁水的灵肉。


“你们两个小东西,看来下次我闭关之时,就要令你们进入沉眠状态,以免憋的慌。”


陈登鸣含笑伸手,任由两只蛊虫落在手掌上。


以炼蛊术令蛊虫进入沉眠状态的秘法也有,但施展后会限制蛊虫的生长,故而陈登鸣基本不用。


“嗡——”


金蚕蛊拿金色铁头撞了一下陈登鸣,表示不满抗议。


陈登鸣讶然,摇头,“我修炼时放你们出去自己浪?那可不行,万一被识货的修士捕了去,我可就找不到你们了。”


血蜈蛊咧开毒牙,表情狰狞,意思谁敢抓它们,就杀了谁。


陈登鸣无语,弹了一记嗜血嗜杀的血蜈蛊,又将其翻过来,看看曾经被贯穿的腹部位置,见只有一个印子,当即满意颔首。


“看来非但是小阵灵,下次闭关时,也得给这两个小家伙准备些补品若是能令血蜈蛊或是金蚕蛊晋升,那倒是不错。”


陈登鸣心中暗忖,当即收起两只蛊,穿上法袍后套一件青衫在外,又将敛息珠含入口中,随后关闭院子阵法,出门而去。


闭关修行了两个月,如今已迈入练气八重,也的确是要出去走动走动了。


这两个月,他每天依旧只用六个时辰修炼三元聚灵功,其他时间都是在练习研究道法与武道。


例如尝试研究将金刚不坏禅功与大师级的金刚盾术结合。


尝试研究将烈焰掌刀与大火球术结合。


尝试研究将枯木神功与化枯转荣术结合。


尝试研究将神风腿与神行术结合等等


这些尝试虽是无一例外都以失败告终,却也令陈登鸣对于坚持的‘武仙’一道有了更深的理解,且所研究的这些道法,都是精进不小。


其中多门道法,都已到了突破到大师层次的边缘。


化枯转荣术这门很难修行的疗伤道法,也逐渐逼近到精通层次。


只待这些道法进一步突破,陈登鸣的寿元大限便又要提升,区区两个月闭关,不足道哉,挥霍,尽情的挥霍。


“这位.”


“鄙人姓陈,两个月前,我在你家店铺买过一次灵米。”


“哦~~哦哦!原来是陈道友,小老儿记性不大好,还请海涵!”


“哪里哪里!掌柜的叫我小陈就好,我这次来是想一次性购买三个月的灵米,还是要麻烦您老给我选些好点的。”


“啊哈哈,陈道友客气,小老儿这里有南域云仓那边种植的云仓米,也有东域北地的东北大米,还有”


半盏茶后,陈登鸣脸上带笑走出了灵米铺,储物袋内已多了两袋灵米,都是中等偏上的好灵米。


说几句嘴甜好话,为人谦和一点,这买三个月的灵米就优惠节省下来至少半块下品灵石,修行生活中的柴米油盐,不就是这么节约下来的。


如此转了一圈,陈登鸣赶到修士大市场。


在集市以及几个商盟店铺之间转悠,求购滋养灵体以及滋养蛊物的相关物品。


顺带也问询了一番一阶七级以上的道法。


结果前者倒是问询到了一些线索,后者则自是求购无果。


“陈道兄,这高阶道法,你也应该知道,向来是掌握在当地的修仙家族或者宗门手里的,咱们坊市开店铺的,就算有,也是不敢卖的,那要是卖了,生意可就做不下去了来来来,先喝茶,喝茶。”


在一家商盟的店铺中,一个圆脸老板笑呵呵客气回应,亲自为陈登鸣斟茶,态度非常好。


这态度也不是莫名其妙来的,自陈登鸣出示了得自虎爷的那块腰牌后,又提出要购买一阶高级的道法,这店铺老板便已猜出陈登鸣的实力,本是称呼道友,立马改口叫道兄,自然流畅至极,也不愧是做生意的。


“既如此,那就罢了,还要请胡老板你帮我将那滋补灵体和灵兽的材料物品快点弄到。”


陈登鸣端起茶杯一饮而尽,随手含笑抱拳。


“这是自然,陈道兄你交代的,我胡某人肯定要办妥的。


不过陈道兄,你若是在其他几家也求购过这一阶高级的道法,这胡某我的嘴巴虽是严实,可不敢保证其他人也严实,搞不好过两天,明家的人就会登门拜访你了。”


“哦?这是为何?莫非明家连我等来客问都不能问?”


“那倒不是,只是近来也不太平啊,先是附近妖兽数量增多了,甚至出现了练气高阶的妖兽,其次便是南域的一个落魄家族迁徙了过来。”


“南域的落魄家族?”陈登明一怔,放下茶杯。


“害!您可别说,那家族的小娘子长得是真水灵啊,可惜遭遇很惨,似乎家族老祖都死了。


如今嫁给了罗家一个筑基无望的少爷。


罗家张罗着要给骆家在附近腾出地盘落脚,明家压力也就来了,开始招揽练气高阶修士.这,不太平,不太平!”


“那落魄家族如今在哪?”


“怎么?陈道兄与那家族相识?”


“那倒不是,只是听胡老板你说得那女修贼水灵,我也好奇嘛,要是近,我去瞅两眼总可以吧。”


胡老板恍然,“啊~~~嘿嘿嘿,陈道兄,同道中人,同道中人啊!咱们真是,相见恨晚!要不今晚,我做东,带你去……”


“这……这不太好,初次相识,咱们来日方长,改日!改日!”


一盏茶后。


陈登鸣双手交叉缩在袖子中,皱眉走出商盟店铺。


骆家老祖挂了,骆家举族迁徙出南域边陲,在一个半月前迁徙到了附近六百里外的乐山沟附近,恰好就在明家的势力范围外,这情况既出乎陈登鸣的意料,又似是在意料之中。


只是他没料到,骆家会这么惨,居然连那位筑基中期的老祖都死了。


他本以为,骆家就算扛不住朱家和林家的袭击,以骆家老祖的智慧,也应当会提前作出明智判断。


认怂自称个小骆,赶紧举族搬迁脚底抹油。


最不济也就是丢掉家族根据地和灵脉。


堂堂筑基中期修士,苟一点,不至于连命也保不住。


可现在看来,骆家老祖似是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撤走,死磕到底后,察觉事态不妙,才开始举族迁徙,最终为护送骆冰顺利离去,惨死在南域。


这种状况的发生,令陈登鸣感到费解。


因为换作是他,绝对会弃车保帅,立即举族迁徙,骆家老祖,怎会如此不智?


不过,思索到这里,陈登鸣又不禁哑然失笑,感觉自己这是太以上帝视角和信息差来想问题了。


所谓旁观者清,当局者迷。


他是因为早已得到徐宁的提醒,再加上亲身经历了林家一手倒腾出的兽潮,才猜测出朱家大概率是和林家联手了。


骆家距离林家两千多里,不像他能得到消息,亲身经历一些事情,又岂会知道朱家和林家联手了。


纵然是有所猜测,也不能说完全就能确定。


在那种扑朔迷离的情况下,骆家老祖作出决策判断,自然也就不会直接就往最坏的结果举族迁徙下决策,最终拖延久了,也已是迟了。


“其实.如果骆冰不回来,骆家老祖也未必会死吧,朱家难道真敢孤注一掷?


唯有骆冰回来了,朱家可以斩草除根了,才会如此肆无忌惮的大举进攻.这么来看的话,罗家以一个赘婿一颗筑基丹吸引骆冰回去这里面……”


陈登鸣想到这里,驻足在十字路口站了很久,眉头隆起又平复,又拿出地图看了看乐家沟的位置,低叹一声,走向灵菜市场。


夜里的灵菜市场,各类灵菜的价格自是大幅降价了,这都是生活经验。


靠着嘴甜,陈登鸣将几个卖菜的女修吹捧得面红耳根赤,以较低的价格买下了几大包灵菜。


此后几天,他一面在等胡老板那边购置的商品消息,一面也在打听骆家的情况,同时也向邻居祝寻求教最近野外妖兽的状况,好方便他打一些妖兽,喂养两只饥渴难耐的蛊虫。


“我跟你说啊陈老弟,那绿背水蛛可不好对付囖,以你祝哥我多年猎妖的经验来看,这水蛛在同阶妖兽中,都算得战斗力顶尖的!


八条腿.那么长,那么大,那么锋利我上次和两名道友遭遇后,就险些重伤,其中一名道友还死了,幸好我实力强法器硬,逃了回来。”


庭院中,祝寻一边说一边比划着,神色心有余悸,眼见陈登鸣还愣着,瞪眼,“快倒酒啊,我这跟你讲的都是用生命换来的经验,日后你出去遭遇了,绝对用得上。”


“哦,哦,多谢祝道兄!”


陈登鸣忙含笑倒酒,试探问道,“祝道兄你练气五重的实力都对付不了那水蛛,那水蛛是练气六重的妖兽吧?”


“那没有——”祝寻皱眉,上下打量陈登鸣,“所以说,陈老弟,你小白,太小白,你要知道。


咱们散修碰到同境界的妖兽,那几乎都是有死无生的局面,能周旋的,都算是散修中的厉害人物,能独自灭掉妖兽的,那凤毛麟角。


毕竟咱们散修,可不比家族或者大门派子弟,法器有限,法器的威力也有限,有时想学一门好道法都未必能学到。


那绿背水蛛在妖兽中,就相当于门派家族子弟,战力超群,哥哥我能联合其他两位道友将之击退,已是足够吹嘘了!”


“哦原来如此?”陈登鸣佯装恍然,“这么说,现在野外最厉害的,也就是那水蛛妖兽了?别的没了?”


“啧,那水蛛妖兽,搞不好也已经被明家请的练气高阶修士给灭了。


那玩意儿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,突然冒出一群,伤了很多附近修士,导致最近明月坊的生意都不好做,没人敢来,明家能不急嘛?”


陈登明附和,“也是。”


心里则暗道,看来外面还不算太危险,不过绿背水蛛竟从南域追杀骆家追到了这边,倒是令他意外。


难道林家还敢把手伸这么远?想想也不可能……也许是妖兽跑得距离远了,杀疯了,失去了控制。


祝寻继续喝一口酒,吹嘘道,“明家当初还有人邀请哥哥我了,毕竟我可是击退了一头水蛛,他们邀请我上门指导提供经验,不过我拒绝了。


你叫我这个人独来独往卖卖肉还成,去给明家卖命?嘁~~怎么可能?我见着明家人,我腰杆子都不会弯一下!”


这时,庭院阵法突然传来声响,外面有客来访。


陈登鸣讶然,随手打出一道灵光,撤去阵法打开院门。


“请问,陈道友可是在此居住?我们是明家外务客卿,冒昧前来拜访,还请陈道友务必一见!”


门外立着三名修士,二男一女,均穿着明家特色的制式月白法袍,格外醒目,说话的女子明眸善睐,往院内打量。


祝寻一瞬间愣住,酒杯悬停在半空,而后立即手忙脚乱起身,快步走向院门就要鞠躬行礼。


但才走了几步又反应过来,诧异看向陈登鸣,又看向明家修士,有些风中凌乱。


“你们.你们找陈老弟啊?”


三位明家修士看了眼祝寻,礼貌微笑颔首,接着又将目光投递向陈登鸣,为首女修欠身道。


“这位想必就是陈道友吧?果真是仪表堂堂,风度沉凝,可否也请我们移步院中喝一杯坐下交流。”


“啊这.”


祝寻已呆若木鸡,不知这是什么状况,感觉酒精已经上了脑子,脑子麻了,脸也滚烫发红。


陈登鸣微微皱眉,有些不悦明家这么大张旗鼓来找,搞不好很快周边所有邻居都会知道他的深浅状况,日后再想与人轻松相处的交流,人家可就未必肯如祝寻这般,啥都大舌头肯说了。


不过毕竟明家是是东道主,他还是整理心绪,脸上重新涌现笑容,热情相请,邀众人坐下说话。


“不了不了,陈道,陈道兄,你们聊小弟我就先出去转转,多,多谢陈道兄今日请小弟喝酒,来日小弟必提几斤肉登门道谢。”


祝寻立即尴尬含笑抱拳,看向陈登鸣的眼神闪躲,匆匆退避离去,明显也已不复之前那般轻松随意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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