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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 > 一个很暗很暗的暗卫 > 第190章 平淡失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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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琳郡主绝对有因爱生恨的理由,因为我们当着她的面,大摇大摆地出了百艺楼,云舟一个眼神也没分给她,他的注意力全在我给他的那包点心上。


他当着玉琳郡主和广大围观群众的面,打开手帕包,边走边吃,仿佛又回到中毒状态时,除了食物、对其它人事物都置若罔闻的状态。


玉琳郡主的人全倒下了,她自己亲自上阵……那是不可能的。


不瞪眼看着我们离去,还能做什么呢?


“夫人,我还想吃卤鸭掌。”云舟自然说出这么一句。


“买。”我也自然地接道。


香儿夹在中间,一会儿看看他、一会儿看看我,其实我和云舟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,因为这对话自我们相识后,不知重复过多少遍了。


但在香儿看来好像是相当新鲜的趣事,她个子又小,长得又嫩,走在我们两个身高腿长的大龄青年中间,一家三口的即视感不要太强了。


我只好派她去街边的铺子买果脯炒货,买完她可以先回去,不用等我们。


云舟想去的那家卤味店走过去得十多分钟,而且无论哪个时间段去都得排队。


刚把玉琳郡主得罪个透,我们两个就出来逛街购物,确实有点丧心病狂。


玉琳郡主要是能咽下这口气,我把脑袋揪下来当球踢。


她回去准要大闹特闹,一定会闹到云舟老爹那去。


而我们俩好像是不知愁的鬼儿,还有心情吃喝玩乐。


“这种场景,自我回来以后,在梦中梦到过很多次。”云舟举着好不容易排队买到的卤鸭掌端详半天。


“应该不是梦,是你傻…中毒失忆后经历的事,你没忘,只是藏在脑海深处。”


“夫人?”


“嗯?”


“夫人。”


“嗯。”


“在梦里,叫这两个字的时候,就很安心。现在,醒着也一样了。”


“你现在恢复了,没有我也一样安全。”


“不一样,不安心。”


“那就…继续叫吧。”


“好。”


这段对话发生在我们路过集市街的时候,当时周围很吵,背景音此起彼伏、震耳欲聋。


可神奇的是我们的对话像经过了隔音降噪处理,反正我的脑子是这样处理的,周围的叫卖声喊了什么我全没听清,他的话我一个字没落。


有时承诺没什么轰轰烈烈的衬托,平淡到和日常对话没两样。


但在对的人听来,它的意义深远绵长。


然而我们的实力摆在这,想保持平平淡淡也不太容易,回到他府邸时,一大队官兵正在门口等着我们呢……


“玄公子,我们奉命来缉拿羞辱玉琳郡主、打伤她护卫兵的恶徒,请安姑娘跟我们去惩院回话。”领头的武官甩了张纸在我们面前,应该跟现代的逮/捕/令差不多。


惩院专管‘城/内/反/恐’的事,刺杀外国使节什么事,都归他们管。


“好,我和她一起去。”云舟没有阻拦,只表示他要和我一块去。


“族长正找您,有话要问,您最好立刻回熙园。”武官又拿出一块令牌给云舟看。


“你去吧,我跟他们走一趟,说明下情况。”熙氏族长还没有表态,我并不急着做什么,拍了拍云舟的手,叫他回家去瞧瞧他爹是啥态度。


“你该怎么就怎么,别有顾忌。”云舟反握了下我的手。


“放心,我对‘亏’过敏,从来不吃‘亏’。”


我跟着武官去惩院,又一次进了大牢,这边的条件与太阳城的普通牢房差别巨大。


建牢房用的石头是花岗岩一类的材料,全是大暗间,单人房、没有多人间。


门是有一尺厚的金属门,门上只有一个脸大的小窗,方便狱卒往里边扔窝头。


想方便有直上直下的一个洞,形似现代马桶,只是要小上一圈,反正即便会缩骨功,也钻不进去。


此外再没别的通风口,这还是惩院里最普通牢房,关押重要犯人的地方,比这个还严实。


按说我是该被送到重犯牢房关押的,而且要戴镣铐什么的,惩院有专门的狱医,针对武功高的犯人,设计了一套‘扎针’镇静套餐。


不过武官送我进来时,征求过我的意见,问我要不要来一套,我说不用。


我拒绝了,便没人敢硬给我上套餐,狱医的针总硬不过护卫兵的刀吧,他们也是不想白费力气。


武官对我的态度不冷不热,就是公事公办。


狱卒却不同,他们说武官太谨慎、想太多,我被关进这个地方,哪还有翻身之日?


上头一定会严惩,何必对我客气?


于是到点吃饭没我的份儿,牢房里的铺盖也没按规定送来,门上的气孔被他们从外面堵住,房间里的气味越来越重,关键没有空气流通,氧气会越来越少。


所谓‘问话’根本不存在,没人来提审、没人来问话。


我在进来时,便将气丝放出,缠到了狱卒身上。


他们晚上巡夜时,会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被我操纵着打开通风口,然后早上再堵回去,自己完全不记得做过这件事。


吃饭喝水倒是不急,在这样安静的环境下,我整天打坐,反而聚气凝神,进展神速。


惩院里的犯人不得探视,受审也是在这,不会到公堂去。


进来的人极少有出去的,所以大家默认只要人进来了,就没机会再出去,而且在这样的地方,寻常人活不了多久。


就算没被判死刑,狱卒也会想着法儿让犯人死于意外。


比如把气孔堵住,活活将犯人憋死。


或不给饮食,叫他们慢慢饿死。


更快捷的方法是投毒,然后说犯人在狱中染病死了。


他们也想用这些招数对付我,只是七天过去,我仍然活着。


他们不得不加大力度,打开气孔往里边吹毒烟。


“呕——咳咳咳咳……”吹毒烟的哥们儿,被毒烟呛个正着,猛吹那一口气,全如数奉还,进了他自己的嘴。


牢房里不通风,他也没功夫去想里边哪来的风,把毒烟反向吹出来了。


他急忙叫同事送他去医站,他们只负责投毒,身上没有解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