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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念念看得出来那个女孩喜欢顾沛。
曾经班里像这样喜欢顾沛的女生也很多，但是他只看得到她。
听到许念念的话，顾漾和顾沛都惊呆了。
秦宪也是一愣。
秦疏灵微眯着眼，看向许念念的眼神很冷。
顾沛情绪尤为激动，「许念念，我们早就结束了，你别乱说，玷污我的清誉！」
许念念面上满是受伤之色，「顾沛，你就这么绝情？当初一声不吭地走了，现在还想否认我们的过去？」
顾沛气得不行：「什么过去？我们早分手了，都说了别来烦我！」
秦疏灵恍然，「顾沛哥哥，原来这是你前女友呀？」
顾沛点头「嗯」了声。
「前女友」三个字，狠狠地刺痛了许念念。
许念念看秦疏灵很不顺眼，「我是他的初恋。你又是谁？」
「初恋？」
秦疏灵轻轻咀嚼着这两个字，看向许念念的目光愈发冰凉。
初恋白月光什么的，还真是挺碍眼的。
秦疏灵看向顾沛，「我是顾沛哥哥的灵灵呀。我哥哥和顾沛哥哥是好兄弟。对吧，顾沛哥哥？」
顾沛：「啊对。」
好像没什么问题，但又感觉有些怪怪的。
听到顾沛承认，秦家小魔女笑得更开心了。
「你既然是顾沛哥哥的前女友，为什么还要来纠缠他呀？你没看出来顾沛哥哥很烦你吗？」秦疏灵好似天真单纯地问。
但是每一句话都像箭一样扎在了许念念膝盖上。
许念念伤心地看着顾沛，指着秦疏灵，质问：「顾沛，你不答应跟我复合是不是因为她？她哪点比得上我？」
秦疏灵眸光晦暗不明地看着那只指着自己的手指。
真想把它给折了。
秦疏灵挽着顾漾的胳膊，亲昵地问：「顾漾姐姐，她是哪家千金呀？我怎么从没见过？」
许念念脸色难看，她当然不是哪家千金。
顾漾也如实说：「她不是我们圈子里的人。」
秦疏灵恍然，又问：「许念念同学，你在华大哪个学院呀？」
许念念脸色更难看了。
她没考上华大。去了隔壁京戏。
秦宪说：「妹妹，她不是华大的。她军训服跟我们的都不一样。」
秦疏灵好像才注意到许念念军训服上的校徽，有些惊讶：「竟然是京戏的啊。」
虽然秦疏灵没说什么，但是许念念却从她这轻飘飘的语气里感受道了轻蔑嘲讽。
「顾沛，你看她！」许念念委屈地看向顾沛。
顾沛不耐烦，「灵灵说的不是事实吗？我不跟你复合，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？别扯上别人。也别给灵灵泼脏水。你还不配跟她比。」
秦疏灵唇角微勾起，心情很好。
「顾沛哥哥别这么说，许念念同学还是有很多优点的。我就不像她那么自信，也没法像她那么豁得出去。」秦疏灵微笑着说。
顾漾轻啧。好家伙。
这不就是在暗讽许念念普信脸皮厚吗？
「顾沛！我是比不上你们出身好，家里有钱有势，也比不上你们成绩好，但是你也不能全盘否定我！」许念念咬牙说，「你忘了你当初为什么会喜欢上我了吗？难道她会跟你有共同话题？能陪你一起打游戏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