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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 > 快穿:反派女配她不干了 > 第92章 登基为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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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咚,咚,咚······”


连绵不断的钟声惊醒了还在沉睡的京城百姓。


反应慢的还忍不住开口抱怨了几声扰人清梦,反应快的,尤其是官宦人家,几乎是听见钟声敲响,就一个鲤鱼打滚坐起身,“来人,更衣。”


“吩咐下去,从现在起,全府上下,一律着素服。”


等了一会,钟声依旧连绵不绝,这下子不管反应是快还是慢的,脸色都变了。


这么多道钟声响起,那就只有一个原因。


一时间,京城中几乎所有人的目光,都齐齐望向皇城方向。


沈宅。


钟声响起没几下的时候,她就被惊醒了。


刚吩咐下人把素服和银首饰找出来,再把颜色鲜艳的衣服给塞回柜子,后院老夫人就派了人来。


“去回老夫人,我稍后便到。”


圆圆帮着自家夫人换好一身素服,发间也只点缀了几枚银簪,“夫人,可是?”


青鱼朝她点点头,偏头看她一眼,“你也回去换身衣服,头上的红玉小簪也拿下来,顺便去跟管家说一声,三个月内,府中下人之间严禁嫁娶。”


圆圆心下一凛,躬身应是,退了下去。


挥退房里的另外两名小丫头,青鱼坐在铜镜前,深吸了一口气。


剧情的发展改动这么大,她本以为宫里的那位圣上驾崩的时间也会有所变化。


没想到这一天却是依照原剧情来临了。


但说一句大不敬的话,她还是松了口气的。


过不可一日无君,圣上驾崩,新帝继位。


虽说那孩子的女子身份依旧算是个隐患,但至少,从现在开始,不用这么事事小心了。


“母亲。”


郭氏同样一身素服,额上还勒了个素白色绣银色松鹤纹的抹额,“青鱼,这钟声······”


青鱼同样朝她点点头,“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停,应该是没错了。府中下人我已吩咐下去,母亲勿要担心。”


“你做事我自然是放心的,也不知道太子殿下现如今如何了。”


“那孩子聪慧,母亲不必担心。”


婆媳俩对视片刻,轻点了点头。


她们现在唯有静静坐在家中等。


丧钟响了整整一天。


哪怕不出家门,青鱼也能感觉到整个京城好似一下子安静下来。


就连家中都是无人敢笑,更别提大街上了。


次日,一封遗诏昭告天下。


·····太子周元宸,继皇帝位······


作为这位圣上亲封的秦国夫人和国夫人,青鱼和老夫人也要进宫,参加这位的葬礼。


青鱼记得,她跟周元宸上次见面,还是元宵佳节的时候。


太子代已经躺在病榻上的圣上与民同乐,她的座位被安排在距离首位最近的地方,匆忙间说了几句话。


这次再见面,这人已从太子登基为皇,身上的白色四爪龙袍已经变成了五爪,以新帝身份,主持大行皇帝的葬礼。


青鱼只抬头看了一眼,跟着礼仪官的口令进行完繁琐的跪拜流程,接着便被一位手拿白色拂尘的公公请去了偏殿歇息。


偏殿里燃着炭火,温暖如春,青鱼扶着老夫人坐下,就见桌上还摆了几盘素色的点心和一壶温热的茶水。


且周围只她们二人,并没有看到其他的命妇和皇室宗亲。


等了一会,见还是没人进来这间偏殿,郭氏也察觉出不对劲了,“青鱼,这是·····准备的?”


青鱼正要点头,就见方才那公公又领了一位夫人进来。


她抬眸看过去,“娘亲。”


“鱼儿,亲家母。”


定国公夫人从另一间偏殿被请出来还不明所以,这会看见女儿,顿时恍然大悟。


再看这殿内比她们之前待的那间偏殿要暖和得多,又有吃有喝的,这下哪里还不知道这是沾了女儿的光。


“圣上这般繁忙也没忘了给安排这间偏殿,说明圣上心里有你呢。”


这个场合不能笑,定国公夫人板着脸,却是满眼的笑意。


在偏殿舒舒服服坐了一个时辰,中午又有太监送来精致的素面素菜。


等到傍晚又是一番繁琐的跪拜,之后才能出宫回家。


一连三日,皆是如此。


向来养尊处优的命妇宗妇们都是一副去了半条命的模样,就看到依旧精神抖擞的秦国夫人,国夫人和定国公夫人从她们面前走过。


一片无言的沉默。


至于心里怎么想的,就只有她们自己知道了。


等大行皇帝葬入皇陵,不知不觉,新年已到。


这个年,自然也过得不甚热闹,甚至有些安静。


吃过团圆饭,家人间互相说说话,守过凌晨,便各自歇下了。


次日的大年初一,既是春节,又是新皇的登基大典。


正式改年号明徽,史称明徽元年。


*


当太子三年,登基继位后,周元宸又用了三年,改革弊政,广施仁政,大开恩科武举,查贪官污吏,整冤假错案,终于使百官万民归心,把整个朝堂天下尽揽于手中。


正好她孝期也刚刚过去。


朝堂又起了几分波澜。


先帝发妻,当朝太后接到家里千方百计传到她手中的手书,在明徽帝过来例行请安的时候,试探地问道:“皇儿已过而立,现先帝孝期已过,也是时候充实后宫,为皇家绵延子嗣了。”


周元宸喝茶的手指一顿,抬眸看向坐在对面的太后。


太后被她看得心头一紧,面上顿时多了几分不自在。


她跟这个皇帝虽然名为母子,但也仅限于表面功夫。


先帝尚且有三分脾性,而她面前这位新帝,却是心思如渊,反正她是一次都没有看清过,因此这太后做得也就越发小心。


她也自嘲过,枉她只有这么一份属于太后的尊荣,而她面前这位明徽帝,却是把所有的的孝心都给了住在宫外的那位秦国夫人。


想到那份手书上的内容,她这才定了定心,“皇儿意下如何?”


“啪!”茶杯放回桌面上的声音并不如何响,但大概是此刻殿内太安静太空旷,这一声就像是落在殿内所有人的心上。


太后拿着帕子的手一抖,惊疑不定地从面前的茶杯移到明徽帝的脸上。


就见对方嘴角轻扯了扯,笑意却未及眼底,“不如何。皇家子嗣的事,母后就勿需操心了。”顿了顿,她好像打击还不够大,“还请母后给您的娘家递个话,手伸太长,就别怕我给剁了!儿臣还有奏折没批,告退!”


殿内宫女太监跪了一地,齐齐拜送这宫中真正的主子离开。


太后面上惨白一片。